除,一朝东窗事发,那后果可比现在严重得多。
有句老话说得好,居安思危,眼瞅着要当驸马了是不是?其实处处是雷。
别的不说,自己私底下经商的事是铁板钉钉,一旦涉及皇家,能瞒多久是其一,其二,萧令瑶非逮着他去做驸马,无非是看中他的白身,这白身不能变,变了,就成了她眼中的刺。
她可是握着他的把柄,哪敢惹这位祖奶奶?
其三么,说起来也是想搏一搏——让自己名下的产业和内务府搭上线,要是机会得宜,可以摇身一变成为皇商。
何为皇商?便是可与内务府做交易的商家,虽无品级,但有皇家庇护,寻常官员都不敢慢怠,在商人当中可谓是顶级的存在。
只要自己搭上这条线,再加上驸马的身份,还怕监理司?
元帝这一拍桌子,秦风立马埋头伏身,一副服服帖帖的样子,元帝胸口起伏,洪公公正要相劝,便听到秦风说道:“草民的出身想必陛下已经知晓,这些年,草民过得并不容易。”
不就是卖惨么,在现世的时候,就连唱歌的节目都会安排卖惨博取大众的同情心和关注度,到了这个朝代,其实原理也一样。
“草民的母亲是商户之女,年轻时因为美貌被父亲看上纳为妾室,草民出生便先天不足因为体弱又是妾生子,不被父亲重视,启蒙比大哥晚,就连住处,也是被安排在偏院。”
“陛下有所不知,草民这咳疾不能吹风,但偏院却正好是过堂风,是以四季不敢开门,府中仆人向来捧高踩低,母亲虽有美貌,为人却柔弱,护不住草民。”
“草民在府中艰难度日,原本也曾想破罐子破摔,就这孱弱的身子哪天没就没了,可想想老天爷让草民活这这一遭,草民不应该自甘坠落,狼狈而死。”
“幡然醒悟之后,草民做了两件事情,一是学医自救,二是从商谋个生存之道,前者公开,后者隐秘,不敢让家人知晓,就连生母也被蒙在鼓里。”
元帝听到这里,莫名地松了一口气,这是秦风隐藏最深的一面,连亲生父母都不曾知晓,却在他面前全盘托出,不论是出于皇威,还是求娶锦华公主的诚心,都让他颇为受用。
洪公公侍奉元帝多年,一下子从元帝的脸上抓住了要点,这是心软了呀。
“父亲疼爱嫡长房,草民无话可说,只恨自己天资太弱,不入父亲的眼,再说嫡长有别,嫡长兄的前途自然是府中大事,但草民只想为自己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