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还受着委屈呢。”
秦风的眼皮子抖了一下,他是看出来了,皇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看着是疼女儿,但刚才她扫视萧令瑶时,眼神里分明带着仇恨,几次三番不耐烦。
现在看似要维护萧令瑶,但更像要引导元帝刁难自己。
元帝果然收了好奇心,面色凝重道:“所以,你承认蒙骗?”
“父皇明鉴,若说是蒙骗,不如说儿臣是想将这最重要的秘密只与公主一人分享。”秦风面不改色道:“儿臣经商一事,太傅府无人知晓!”
他这么一讲,萧令瑶猛地打住哭声,她方才是真哭,哭不出来的时候就想想儿时的伤心事,眼泪便哗哗地往下落,现在眼泪打住,双眼红通通,看着楚楚可怜。
秦风咬牙道:“儿臣在太傅府时,自知从仕无望,便隐瞒双亲私下经商,未料到做起来顺风顺水,便开了许多分号。”
“儿臣虽是尚公主,但也想给公主最好的生活,儿臣也不想对公主有所隐瞒,是以今辰才给公主看了这个,原本是想告诉公主,日后就是依儿臣的身家,也能让公主继续锦食玉食。”
“孰料公主见后对儿臣很是失望,才会先行回宫,儿臣惶恐!”
秦风说完,伏身半趴在地,迟迟不肯起身。
他现在看不到元帝的表情,只隐约听到手指在纸上摩挲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秦风伏在地上,膝盖跪了这么久,有些发麻,元帝不说让他起身,他动都不动一下。
洪公公端详着元帝的脸色,心里也有些拿不准,这事,可大可小,可也没规定当了郎中或驸马就不能经商吧,可是这驸马爷把商号做得这么多,出人意料。
据他所知,当朝太子都在民间有几间商号,经营玉器文玩,王公贵族与权臣们都有涉及,元帝素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何?这些商号为朝廷贡献的赋税可不少,充盈了国库!
元帝看着纸上的商号名称,面无表情,良久才冷冷地说道:“来人,给驸马爷赐座。”
这就是让起来的意思了,秦风赶紧拜谢,规规矩矩地坐下,萧令瑶白他一眼,不情不愿地抹了一把眼泪:“依你这么说,你哄骗本宫反而有功了?”
“不敢,不敢,臣只想与公主共享最大的秘密,没想到惹得公主不快,臣甚是惶恐。”
秦风一鼓作气地说道:“臣只想证明,臣即便不入仕,拿不了俸禄,也能令公主锦衣玉食,臣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