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这么省事,是怕本宫坑害了你?”萧令瑶莞然一笑,刚才的愁绪荡然无存:“是不是后悔上了本宫的贼船?”
要怪,就怪这驸马爷命不好,常督军的独女偏偏躲进了太傅府,和他又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萧令瑶看着秦风,顺便又塞了一块玫瑰卷到嘴里。
甜度适中,玫瑰的花香醇厚,一看就是取的鲜活的玫瑰做的,怪不得秦风也是个吃货。
生母就是个擅长吃的,儿子又差得到哪去。
萧令瑶越吃越来劲,也不去看秦风的脸色。
秦风现在是暗自叫苦,后悔,后悔有用吗?他是金口玉言指的驸马,皇商品级给了,宅子下了,独立的户头也有了,得了好处就想溜,哪有这样的好事?
先前是她捉了他的把柄,如今他的所谓把柄暴露于人前,已经称不上把柄,但船上定了。
他现在和这位公主殿下是命运共同体,想跑,那先死在曹景手上吧,到时候来个驸马暴病而亡,又能如何?
“臣对殿下忠心耿耿,准备一门心思做个好皇商,做陛下的好女婿,殿下的好夫君。”秦风举手起誓:“在能力范围内替殿下排忧解难,只是殿下,臣只想暴富。”
暴富这个词新奇,萧令瑶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纤长的手指轻指手背,抬首道:“何意?”
“成为名震东越的首富,盖过三大皇商,成为皇商之首,富甲天下。”
“你的胃口不小,你虽然名声不显,但在隋城已算是屈指可数,真要论起来,你的身家恐怕比三大皇商还要高,他们的生意看似做得大,但要给朝廷抽成,还要孝敬内务府。”
萧令瑶果然知根知底,三言两语说破秦风现在的地位:“你现在缺的是能与他们媲美的名头,生意在民间,目前没有业务能与内务府搭上关系,规模也看似没有三大皇商大。”
“至于盐、海运、铸铁等与朝廷相关的产业,都握在他们三家手上,你想要分一杯羹不容易,父皇虽允你做皇商,但绝不会让你涉入这些产业之中,因为”
“涉入其中,便有搅乱朝堂的可能,眼下虽然立了太子,但根基不稳,几位皇子也甚具竞争力,那些产业都可动摇国之根本,父皇必定慎之又慎。”
萧令瑶倒抽了一口气,她知道秦风精明,但没料到他还能想到这么深的地方,正要说话,又听到秦风说道:“这次父皇之所以处处顺了臣的意,也是想敲打唐家吧?”
萧令瑶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