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贵重些的药材都弄不到,府里的下人更是会看眼色,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
“那偏院通风,他那身子骨住在那里就是雪上加霜,好不容易博得了学医的机会,为了自保才暗地里经商,还要防着被父兄发现,如何他的日子好过一些,就碍了别人的眼?”
萧令瑶一边说,眼泪就一边落下,眼圈周遭都红透了:“红羽楼和玉春楼是他所有商号中最好的,太师下手就从玉春楼开始,存的不是打压玉春楼,是要毁驸马的名声。”
“驸马爷做郎中时也曾免费济医,替穷困之人免费看诊施药,这些在隋城都是有名的,这样的一个人,如何就因为做了儿臣的驸马要被太师这般对待,太师,太师他”
萧令瑶说到这里已经气竭,身子微微一晃,就在此时,一道身影道声“父皇,恕儿臣无理”,便是大步流星地进来,双手稳稳地托住她的身子,俯身温柔低叹:“殿下。”
是秦风,萧令瑶也有片刻的怔意,他怎么进宫了?
出于对她的偏爱,他们夫妇俩都有腰牌可自由出入皇宫,但要见到元帝或皇后这样的人物,也是要求见的,方才他未经允许就闯进来,怪不得要说一声“无理”。
那守在御书房的侍卫也是机敏,公主在里面哭着,驸马又赶忙过来,料想也是家事,既是如此,也没有拦着,反正公主正求着陛下作主呢。
萧令瑶看着秦风现在的样子,他双眼中布满血丝,神色疲惫,但眼底是藏不住的焦急与心疼。
要不是知道太师这件事是他故意捅到她这里呈给她的大礼,萧令瑶几乎要心动于这位驸马爷的“深情款款”,心底跟明镜一样,但她也是真意外,他居然在这个关口赶过来?
“殿下不要动气,”秦风笑得格外温柔:“臣还没把这种下九流的手段放在眼里,玉春楼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非但没有中套,反而又开发出一道新菜。”
萧令瑶这时候慢慢回神,驸马爷是来给她助力的,她心下一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他的到来有了莫名的悸动,索性倒入他的怀中,哽咽道:“是我不好,是我看上你”
洪公公大骇,公主激动得连自称都忘记了,对驸马爷用了“我”?!
他一惊之下看向元帝,只见元帝的眼神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眼神却是飘得很远,好像透过两人在看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双手紧握,眼底一片浊色。
只怕是这位又想起了往事,想到了公主殿下的生母,唉,洪公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