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恶的妾生子!摇身一变成了驸马不说,居然还能连累他,唐太师气血难平,不禁愤恨地埋怨起唐红英,到底是宠坏了她,也怨自己太自信,满以为一个秦风好对付。
天晓得这事不仅没有成,反而被捅到了元帝面前,那小子刚才一番抽搐指不定是在演戏。
红英说过,那小子在府中的时候长年咳疾不见好转,其后入宫甄选驸马却不见咳过,可见此前在府里种种皆是作伪,自己竟是掉进秦风掘好的坟墓里,可笑,可笑。
正在此时,元帝扫向站在外面战战兢兢的太医:“进来说话。”
“陛下。”那太医进来后赶紧跪下,堂堂太师都伏首不敢抬头,何况是他:“回禀陛下,驸马脉象浮而兼细,实为气虚,不知驸马是否受到惊吓才有此状。”
洪公公的眉毛跳了几下,唐太师双手握紧,又听到这太医说道:“驸马爷如今精神不济,臣已开了药方,待服下药休整一日便可恢复,只是以后切莫再受刺激,以免复发。”
“这气虚的毛病也会复发?”元帝一脸忧色:“驸马与公主新近大婚,他这身子骨”
“陛下大可放心,驸马这是急症,并非体弱带来,休养几日便可恢复,”太医本想说断不会影响夫妻敦伦,及时刹住,埋首道:“等驸马出宫,臣再开几例养身的方子。”
元帝一挥手,太医赶紧撤走,现在的御书房里有如乌云压顶,他才跪一会就大汗淋淋,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看着太医离开的背影,洪公公暗自嗟叹,咱家也想走,可惜走不得。
“今日之事,须得给驸马一个交代,省得让他以为做了皇家婿,皇家威严还护不住他!”
元帝纯心借题发挥,冷洌道:“那几名家生子就打发去了吧,至于你这两位老仆,教子不当,着你发卖,以敬效尤,你那女儿且禁闭府中,朕会着人亲去教导。”
唐太师一听,自己那女儿是要经受一番磋磨了,她从小身娇肉贵,脾气娇纵,这回只怕是要吃不少苦头,宫里管教养的嬷嬷连嫔妃公主都要好好拉拢,根本得罪不起!
但他既把女儿推出来,便已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只是禁闭府中,何时解禁,元帝并没说。
那岂不是解禁的日子遥遥无期,唐太师正要开口,突然觉得心口一阵隐痛,后背发麻,张嘴说不出话来,洪公公见势不妙,关切道:“太师,您可是身体不适,咱家去唤太医”
话音还未落,唐太师突然倒地,身体抽搐不已,偏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