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突然推举宋尚书为右相,面对苦大仇深的宋清明,一时间成了哑巴,半个字都讲不出来。
“宋侍郎,此言差矣。”秦风说道:“想要造福百姓,身居高位若能初心不变才是好事。”
位置越高,权力越大,要是还能保持一颗为百姓造福的心,这高位,有何要不得?
“你们若是担心遭到唐太师一党的针对,我倒是觉得情有可原,”秦风大咧咧地说道:“我是个生意人,在我看来,这桩买卖划算得很,横竖大东家是当今陛下。”
“陛下的心思不比旁人的重要吗?”秦风点到即止,他虽不知道郭将军推举宋尚书的原因,但真要推举一位相爷的话,这位确实合适,不涉党派,家风正,且是实干者。
宋清明愣住了,是啊,不论是否被推荐,陛下的心思才是决定宋家命运的关键,他颓然一笑:“是我不应该拿这些事情来烦扰驸马,驸马的身体可好?”
秦风叹了口气:“底子弱,经不得激,气性上来也没顾得上太多,倒让你们费心了。”
但凡郭士通能从看到的瓜子壳再往下细想,也不会觉得秦风可怜,奈何他就是没那脑子,想不到一个病弱在床的人还有闲功夫在房里嗑瓜子吃水果。
他便是用同情的目光看着秦风:“做驸马做到你这个地步也是没谁,但托这件事的福,玉春楼现在名声更盛,那毛豆腐能吃的事传开了,做豆腐的生意人都对你感激不尽。”
秦风心说这就是蝴蝶效应了,又一样新事务在东越国传开。
这回是误打误撞了,他轻咳了一声,说道:“辛苦二位过来看我,今天就留下来用膳吧,昨个我让玉春楼送了些新季的莲藕过来,今个准备吃莲藕宴。”
郭士通一听,馋得不行了,眼看着天就要黑,本来就是用晚膳的点,便点头应允。
要是以往,宋清明肯定不凑这个热闹,今个也是有心事,想和秦风说说话,从很早以前他就喜欢这位驸马爷,他的想法与常人不同,总能切到他的点上,这大概就是知音吧。
公主府里正热火朝天张罗着莲藕宴,太师府里却已是喧闹了一天,太师好不容易清醒,但成了哑巴,口不能言,事事只能用手来写,结果手脚总是抽搐,连笔都握不住。
太师夫人年事已高,看着权势滔天的夫君卧床不起,女儿又被陛下责罚,心下苦楚。
此时,宫里来的三位太医已经轮番诊过脉,三位的脸色都不好看,太师夫人着急道:“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