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饮茶,柳苑不解地说道:“府里事多,你跑回来做什么,还嫌不够乱的。”
“事情因我而起,总要回来给他一个交代。”人不在跟前了,秦风直接以他来称呼父亲。
柳苑并不以为然,说道:“你且放心,娘不会因为他这阵子跑来献殷勤就被蒙了心,这些年,早把他看透了,元儿妹妹的死也是,他哪有半分怜惜。”
“他最近老宿在这里?”
柳苑毕竟是古代人,在儿子面前讲闺房事颇有些不自在,娇嗔道:“你与公主圆房后怎成了这样,这种事岂是你能过问的?”
“儿子以为”秦风沉吟后说道:“母亲若是存了离开的心思,切勿有孕。”
他是医生,作为医生的冷静或许显得有些冷漠,但这属于实话,女人一旦有了孕就会顾前顾后撒不开手脚,也容易成为束缚,太傅府将何去何从,他也无法预判。
柳苑的脸微微一红,低语道:“还用你提醒,有了你这前车之鉴,我岂敢再来一次?”
那避子汤一次也没有落!
“我给您开个方子,按我的方子来,不要喝那些虎狼之药,太寒于身子不利。”秦风打趣道:“娘还年轻,不能伤了根基,以后再寻机会给我生弟弟妹妹。”
“呸!”柳苑终于被逗乐了,手里的帕子拍到秦风脸上:“胡言乱语,不和他生,以后也不可能生了,你哪来的弟弟妹妹,你莫想着当哥哥的事,想想当爹的事。”
秦风心中苦笑,当爹是不可能了。
好在柳苑是个心底敞亮的人,秦风的心才落下,迅速取来笔墨给她留了个避孕的方子,想了想以后又在柳苑耳边低语一番,惹得柳苑又红了脸。
是药三分毒,喝多了于身体不利,这年代除了药物避孕以外,还有一个法子——计算。
根据生理期来计算排卵期的时间,只要避开这个时间,也可以有效避孕,在现代社会想要百分百避孕也有意外,更不要说这个医疗技术远低于现代社会的朝代。
柳苑的头都快抬不起来,秦风轻咳道:“母亲记得儿子还是位郎中就不会这么别扭了。”
他将计算的法子写在纸上,着柳苑多看几遍,确定她能算得精准了才作罢。
柳苑一想到儿子过来给自己补了这避孕的两个法子,耳朵根子都是红的,趁着无人先将避孕的方子收起来,又把那计算避孕的纸张烧掉,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风无奈地叹了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