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傻。”
这边厢,自然有人处理剩下的狼藉,桌椅复原,又向大厅的其余客人赔罪,每桌都上了一份水果拼盘,紫羽则被扶下去处理伤口,从头至尾,那姑娘都是低头娇弱的样子。
人群中,另两位与她一同进入红羽楼,年龄相仿的姑娘各自站在不同的地方,忧心忡忡地目送紫羽离开,再转身隐入人群,掩去脸上的情绪。
秦风这才看向萧令瑶,见得她眼底的不舍,叹息道:“红羽楼终究是脂粉之地,那三位姑娘年纪尚小,不知能扛多久,殿下若是想刺探情报,不妨用臣的人。”
“红羽楼本就有搜集情报的便利,只是本宫所图不止于此。”萧令瑶说道:“她三人将来自有去处,驸马无需担心,此地并非她们久留之地。”
“只是本宫有些私心,这三位与本宫都有渊源,还请驸马着人多多照顾她们三位。”
三个十五岁的丫头和萧令瑶相隔两岁,萧令瑶八岁时,她们才六岁,莫不是儿时玩伴?
秦风心中有所怀疑,又觉得不可思议,若是儿时玩伴岂能容得了她们入红羽楼,但看她刚才心疼的模样,莫不是她也不愿,反是那三位主动而来?
无人知晓那付远跟从春娘后谈了什么,只是半柱香时间后,那付大人从雅间出来,居然与春娘交谈甚欢的样子,这一幕令不少宾客暗叹春娘的本事。
但若有人仔细瞧的话,付远的笑意有些勉强,根本是强颜欢笑。
萧令瑶不解道:“春娘使了什么法子?”
“无外乎知道付家一点不为人所知的秘辛罢了。”秦风笑道:“来到红羽楼得管好自己的嘴,可惜酒色无情,谁不在陷入其中后吐露一二呢?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讲了。”
这些东西落进姑娘们耳中,便成了这些宾客们的把柄,付家也不例外,付远曾在一次醉洒后提到自己年少时曾意气打死过一个商贩,并将尸体抛至五岳山,其父动权替其遮掩。
春娘不过是提了五岳山,付远便心如死灰,吓得腿都软了,哪还要去追着紫羽找麻烦。
秦娘和他讲得清楚,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既是贱商,也不好与大人作对,只是让这位付大人也好好掂量一番,以后如何在红羽楼自处。
那春娘处理好付远的事便上来汇报,临下去时终忍不住看了女扮男装的萧令瑶一眼。
虽是匆匆一瞥,再度被惊艳了一把,萧令瑶猛地抬头,两人目光对上,春娘心中一惧,迅速埋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