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与萧令瑶昨夜都不安生,双双睡得沉,白浅也是思忖许久才咬牙前来,殿下素来自律,驸马也奉行养生之道,两人成婚以来还头回这般。
秦风掐算了一下时间,心道确实太晚,萧令瑶却先于他一步起身,只是她发量惊人,不少都钻进秦风的被子里,又被他压在身下,这一起身已知晓不对,反应过来时已晚。
萧令瑶一个后仰,竟是躺进也欲起身的秦风怀中,秦风一怔,双手抱扶住住她的手臂。
“当心。”秦风说完笑道:“公主养发有道,以后若是推出护发的商品,公主这一头秀发也可做现成的代言人。”
一番话令得面色已是绯红的萧令瑶心下轻快,驸马这解围的本事是渐长了。
两人都未提到昨夜之事,眼神对上之时,彼此都有些闪躲。
房外的白浅听见里面有些窸窸窣窣的动静,不禁眉头皱起,当初殿下称要找个驸马假成婚,她就忧心不已,他们自己人固若金汤,突然要插入一个外人,岂好?
若是对方不知时务,坏了他们的事如何是好,但殿下在宫中多有制肘,确实施展不开。
最终便是帮她物色人选,好在挑来的这位甚是得力,原本只想借个名头,万没想到这位驸马爷不仅能带着殿下赚取银两,又能推波助澜对付唐相,帮着殿下把水搅得更浑。
况且驸马本人既懂得分寸,她是最清楚不过的,驸马与公主虽睡一榻,却未越雷池半步。
刚成婚时,曹景不放心驸马为人,通宵守在房外,几夜过后便觉得无事,转为驸马与公主安睡他也去歇息,前几日曹景受伤在外,也是无人看守,倒也没听出什么乱子。
曹景回府以后似放松了对驸马爷的警惕,这几夜都未值夜,孰料今个就出了状况!
白浅本就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听力非常,方才明确听到衣衫间摩挲的声音,心下骇然,莫不是两人假戏真做?!
白浅是萧令瑶的人,自是要站在她的立场上,当下提高了音量:“殿下可要奴婢服侍?”
屋里静默些许,萧令瑶的声音低沉响起:“不必。”
这?!白浅隔着门,不知如何是好,看向守在一侧的曹景,眼底满是震惊,曹景却是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去备膳。”
白浅咬牙,不甘愿地离开。
屋里,秦风十指大动,正帮萧令瑶解着头发,她那头发不知怎么地就他脖子上佩戴的一块玉缠在一块,此情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