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白浅进来,定会误会。
萧令瑶依旧是背入秦风怀抱的姿势,似整个人娇柔地躺在他怀中,秦风等同于拥着她。
女儿香令人沉醉,若说毫无感觉是假的,两人相识以来,头回这般亲密相触,秦风只觉得怀中滚烫,越发心急要将头发解开,可惜越是急,这手指越不听使唤。
萧令瑶觉得自己的头发被扯得有些疼,微微颦眉:“驸马,轻些。”
秦风的脑子炸开,轻些
难得他这个摸过肝脏,劈过肚子开过膛的外科圣手也有面红耳赤的一天,他声音哑然:“殿下再忍忍。”
萧令瑶闭上了双眼,她身着亵衣,秦风仅着里衣,都是单薄之衫,两人此时相依,也仅隔着薄薄的衣料,触感分明,她背倚靠在秦风怀中,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心跳。
男人的心跳是比女子心跳猛烈些么?为何驸马的心跳声如此有力?
萧令瑶叫疼,秦风手上的动作轻了些,好歹是把她的头发从玉挂件上清理出来,再看自己这块玉,其实属于原身,据说是其外祖父赠送的。
想到柳家人,秦风不禁感叹,柳苑与娘家已经渐行渐远,这些年不怎么走动,昔时外祖父也曾经来太傅府找过他们娘俩,被唐红英当面奚落后,再没有去过太傅府。
看秦风捏着那块玉发呆,萧令瑶整理好头发后说道:“这玉是?”
“外祖父所赠。”
“倒是块好玉,”萧令瑶说道:“你们倒是鲜少与外家往来。”
“柳家虽是商户但也有气节,不愿意攀附权势,且他们当年并不赞同母亲给人做妾。”秦风叹息道:“人各有志,也并非所有人都想攀权势。”
两人耽误了这许久,也怕引起下人们误会,赶忙起身,再不起来,恐怕都要用午膳了。
等到他们起身,刚进小厨房,那荆无命大咧咧地闯进来,走路带风:“殿下,驸马,三皇子剿匪大胜归来,今个百姓都在城中相迎,现场很是热闹。”
“这么快?”萧令瑶如何不知三皇子外出剿匪的事,这活招人眼红,偏他抢了去,且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剿匪归来,这功劳,恐怕东宫又得损失一批瓷器。
秦风与萧令瑶匆忙用了些东西就出府去,那进城的路上已经人满为患,不少临街的店铺都站满了人,就连街边摆着的一些茶水铺子里都被占满。
仗着玉春楼的位置好,他们要了一间靠街的房间,三皇子他们尚未进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