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热肠之人。”
好个牙尖嘴利的姑娘,与初进宫时那般绵软的模样终是大不同了。
左平道失声笑道:“臣岂是图何物,分明是图何人。”
“你”萧令瑶不禁失声,这人的话已经再明显不过,他竟然是对她有所图?是图这驸马之位,还是图她此人?
“殿下不必惊慌,臣对殿下心悦已久,外界都传臣是重色之徒,此话不假,但臣并非多情之人,其她女子不过是臣消遣之物,唯有殿下是臣心头明月。”
“是以臣在听晓殿下生母下落后,恨不能捧到殿下面前,可惜殿下竟觉得臣居心叵测?”
左平道露出自嘲之色,为替她保守秘密,他毒死了那小薜氏,不过,他左平道的确并非善人,他要的便是她欠他人情,摆脱他不得!
萧令瑶心下如鸣鼓,心绪难安,突地想到教坊司命案,左平道被一官妓毒害之事,此等老奸巨猾之人,果真能由自己被人毒害么。
她正思忖间,左平道的声音又响起:“殿下果真不关心生母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