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脱不了干系。”
不愧出身文豪之家,程岑说话颇有条理,也不拖泥带水,纵然操劳一夜仍显光华。
“皇嫂切勿担心,父皇震怒,此事必定水落石出。”萧令瑶说道:“我们暂且离宫,改日再来探望皇兄,请皇嫂也多多保重身体。”
这番话滴水不露,程岑看向萧令瑶的颜色,心内微酸,目光终转至秦风脸上,欲言又止。
萧令瑶斜看秦风一眼,似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驸马应是首次见到皇嫂,皇嫂祖父乃东越国大文豪程吾老先生。”
当朝孰人不知程吾老先生的名号,他为当代大文豪,若是放在后世,便是能冲击诺贝尔文学奖的大人物,秦风突然想到一段往事,再看程岑时便有几分惋惜之色。
程岑见到他神色变化,知道他记起自己,也晓得他就是当年的栗婴,曾在她少女心房上激起波澜之人,未料两年一别,她为太子妃,他为驸马,这番变化令她嗟叹。
“见过太子妃,请太子妃多多保重。”秦风语气中不无惋惜,嫁入皇室绝非程岑首选。
两人去见了元帝与皇后,这才离开。
出了宫,上了马车,萧令瑶立马松了一口气,方才出宫时还能感觉到内院紧张的氛围,内侍们的脚步放得比平时还要轻,也不见有人聚集,已然是风声鹤唳。
“你认识皇嫂?”
“两年前曾经见过,臣曾化名栗婴与程吾老先生见过一面,算是小小切磋了一番。”秦风有些汗颜,说是切磋,其实是拿当年受过的高等教育和程老先生对战了一番。
后世的一些新奇观点与内容拿到东越国自然是出其不意,虽是让程老先生赞叹不已,但秦风自认为胜之不武,当时处境不好,用的也是化名,事后也没有宣扬。
大概在程老先生看来,他只是昙花一现就失了踪迹的年轻人,当时程岑就在边上奉茶。
当年的少女还未长开,没想到两年不见,她就成了太子妃。
“你皇兄倒是走了狗屎运,能娶到大文豪的孙女。”秦风说道:“陈家别的不说,算盘打得啪啪响,就没吃过亏。”
“此言差矣,这次不就吃上了?”萧令瑶手执着扇子:“可惜那刺客失手。”
“失手?未必。”秦风说道:“那刺客连赵伦都对付过去了,那一下不够精准实在可疑。”
萧令瑶听完后顿了顿,马车外面响起曹景的声音:“咱家以为驸马说得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