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又痛起来,瞬间冷汗直流。
程岑在侧也是对这伤束手无策,何况眼下重要的哪是这伤,是这自导自演的罪名要实了。
元帝突然示意众人噤声,皇后后背寒凉却也不再说话,元帝缓缓走向那戏班班主:“你若如实招来,朕可饶你一命,只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那戏班班主在大理寺已经饱受酷刑,他以往了听闻那阎王般的左大人如何擅刑讯,落到自个身上方知如坠无间地狱,这一身皮肉如同被剥离了一般。
听到元帝的话,这男人凄然一笑:“草民这般,就算是活下去也是废人一个,支使草民买凶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草民作为中间人得了五百两的好处,买凶花了一千两。”
五百两,他们戏班子得赚多久才能赚到,重赏之下,焉能不动心?
左平道听到此,躬身说道:“臣已令这人说出那人体貌特征,并着画师绘了出来,还请陛下过目,来人,呈上来。”
大理寺少卿走上前来,将那副画展开,秦风见这人长相颇是特别,尤其是耳朵,是传说中的佛耳,佛耳一般都是贴着脑袋长的,肥厚无比,耳垂下落,仿若落肩。
特征这般明显,想要认不出来也难,一看着画像,洪公公的脸色都变了,声音更是尖利:“陛下,怎是此人?”
元帝细细看了一番,再看向那班主:“确是此人与你联络?”
已经不剩下多少气的班主默然点头,左平道脸上顿现狠厉之色:“圣驾在前,你岂敢敷衍,还不快将相关细节速速道来!”
许是左平道给他带来的阴影过甚,这人打个寒蝉,哪里还敢有隐瞒,均是一五一十地道来,只是呼吸不畅,秦风观其胸,料想是肋骨有伤。
肋骨有伤者,哪怕只是开口说话胸膛都会入骨地疼,秦风不禁想,不论在什么朝代都要奉公守法,在这东越,落到左平道手里,实在是生不如死,此人真阎王也!
“半月前,此人突然找到我,说是要资助戏班子一笔银子,但要求草民给他寻一人,可藏匿踪迹,身法要快,且家贫者,草民问其要此人作甚,这人让草民切莫理会。”
“草民拉着班子四处表演,认识的人多,或是此人找上门来的原因,此人先付我百两银票为酬,事成之后再付四百两,草民其实心中早有数,有一人最符合条件。”
“草民向这人推举了罗成,罗成此人曾学习南瀛秘术,手快脚快,但不务正业,此人正属于来人所说,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