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墙苦站的秦风,外面人众多,他若抛下公主在这里怕是引人怀疑。
可他二人又是假夫妻,也只好退后一步,转身临墙而立以避嫌处之。
白浅原本就对秦风的人品颇是赞赏,今日又增添不少好感,再看如今躺在她怀中的萧令瑶的娇颜,不禁想两人若是假戏真做成了真夫妻,倒也不错。
回想过来自己臆想之事,白浅暗骂自个胡思乱想,殿下身负重任,岂能沉溺儿女情长。
再说秦风为避嫌对着墙,耳朵却没聋,清晰听到身后衣衫簌簌的动静,白浅的每个动作都能引发不小的响动,要擦腋下必定要轻解罗衫,布料磨擦的声音清晰入耳。
他见过萧令瑶滑腻的肌肤,可想那罗衫之下会是此等风景。
从萧令瑶做这假夫妻以来,两人亲密相处的时候倒不是没有,比如她也曾因为头发被缠而误入她怀中,两人之间仅隔着几层布料,那便是他们最亲近之时。
今日的萧令瑶是第二次露出软弱的模样,上回是茶楼前亲眼见到故人被杀,后知后觉的打击令她展露脆弱的一面,如今却是病来如山倒,这病气抽走了她的精气神。
一想到坤宁宫中的种种,秦风眼下也有放松下来的感觉。
“驸马爷,好了,可还要继续?”白浅看着萧令瑶腋下已经微微发红的肌肤,有些下不了手,再擦下去皮肤都要破了。
“接下来可擦拭手心和脚心。”秦风交代道:“注意毛巾要时时重新沾上凉水。”
白浅忙称是,此时的萧令瑶其实能听到模糊的声音,那秦风的声音似有若无地钻进她的耳朵里,又能感觉到白浅布满茧子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神智一点一点地归拢。
待她好转些,睁开眼看到惨白的墙上挂着一副人体穴位图,秦风就站在那图前。
不过看他的模样便知晓并非是在研究那穴位,只是双手背在身后,保持站立的姿态罢了。
“驸马爷,殿下醒了!”白浅惊喜若狂,见秦风转身,忙扯上萧令瑶的衣领,迅速转身挡住秦风的眼神,想归想,可不能让这位假驸马占去公主便宜。
白浅的小动作光明正大,毫不掩饰,秦风被气到笑,他若真想做点什么,何必等到现在?
萧令瑶别过头,尴尬地看向一侧,她此时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窄小的竹塌上,这种仅供一人歇息的竹榻在民间常见,大多是供来临时歇息或纳凉所用。
“条件简陋,请殿下莫要见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