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臣非那一心要提拔寒门学子的常督军,虽是庶子,但也是仕族出身,尴尬便尴尬在这一点,恐怕是仕族中人视臣为反骨仔。”
“反骨仔?”
“即叛徒,臣倒不介意他们如何看待,只是恐怕坏了我们的生财大计。”
好一个我们,萧令瑶想到那五文、十文的买卖,哭笑不得道:”也是,为了五文、十文的买卖招人嫉恨还惹来麻烦确是不值,驸马这么想也有道理。”
“为免万一,得将这苗头掐灭在摇篮里,可惜臣不涉朝堂,与父皇么又未至于如同亲父子,尚不能无话不说。”秦风暗忖就是亲父子,不也向太子下了那般的狠手?
他一介皇家赘婿,更不值得一提。
“还请殿下也指点指点臣罢。”秦风对上萧令瑶的幽深眸孔,言语渐软:“权当搭救。”
萧令瑶有一瞬间的心悸,心脏好似抖了一下,都道女人好皮相便是狐媚子,也不知道是几时传出来的说法,言那高门寻媳必定要挑端庄淑雅者,过于美艳则不堪为主妇。
是以像秦风姨娘那般好颜色的总会成为男人的目标,却道不堪为高门大户的正妻,仅能为妾,可若是男子好颜色,却能风靡万千少女,却无人言这男人不堪为夫。
这世道本就有太多不平之处,尤其于女子不公。
她本以为早就该适应,但在看到秦风这张好面皮时又莫名地有些情绪:“驸马可是在撒娇,本宫可不吃这一套。”
“臣是在真心实意地请陛下为我们这五文、十文的买卖开劈开一条康庄大道。”
噗嗤,一边伺候的白浅实在没有忍住,五文、十文的买卖,还想着迈上康庄大道,驸马爷这是在糊弄她家主子呢,对上秦风颇是委屈的眼神,她忙收敛了笑意,埋下头。
“秦风,你老实说,真是为了那五文、十文的买卖,是否还有暗招?”萧令瑶是个认理的人,思来想去,依这驸马的狡猾,岂能干这种回报率不高的买卖?
秦风看着萧令瑶炯炯发光的眼神,终是透了些许端倪:“臣的确有后招,若是成了,便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若是不成,也不过是造福寒门学子,心中也不至于遗憾。”
后世有那么多做善事不求回报的,他此举也不算甚,若真是不如意也就罢了,况且接近三个月的时间,一张床铺也能收回些本钱,他家大业大的,差那几百两银子?
果然!萧令瑶微微鼓起腮帮子,就知道他还藏着后手,虽是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