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得此方法令我返回,请姑母安心。”
萧令瑶昭一听,心下大喜,陈皇后看着喜形于色的儿子,只恨方才来不及提点。
陈伯远似没有看到皇子表哥脸上欣喜的笑意,打开手中的盒子,只见里面摆着一颗婴儿拳头大的夜明珠,与寻常所见不同,紫中带粉,煞是漂亮。
“此是父亲在北关所得,仅此一颗,这次特托我带进宫献给姑母。”陈伯远说完,又将一个精巧的盒子交到萧令昭手中:“此为父亲特为表哥定制。”
是一枚鸡血石印,这玉石鲜红有如鲜血,这一枚玉印,血色鲜、凝、厚,上面还有梅花状的血状,精美至极。
“父亲称,梅香自苦寒而来,望表哥切莫被一时艰难所阻。另外,父亲还令我带了一封书信给表哥。”
萧令昭忙接过去,看完以后叹道:“可如今二皇弟进了户部,三皇弟进了兵部,本宫如此情况,父皇仍在气头上,要如何进入吏部历练?”
原是那镇北侯建议萧令昭想法子进入吏部历练,不论官职,暂且进入便可。
陈皇后心中微动,似是想到什么,脸上的面色终于好看了些:“还是你父亲目光长远,倒是姑母为这一时的打击萎靡,再无分寸。”
“伯母何必妄自菲薄,若是寻常人等遇到这类事情都要颓丧一阵子,只是这储君之位可是放弃不得,表哥才是嫡长子,本朝历来是立长为先的。”
陈皇后眼皮微跳,话虽如此,当今的陛下可并非嫡长子,不也一样登了极位。
陈伯远似是觉得说错了话,忙躬身道:“瞧侄儿这张嘴,又让姑母多虑了,其实本朝仍有不少臣子在立长还是立贤上有分歧,至于哪边轻,哪边重,想必姑母比侄儿清楚。”
好一对父子俩,也不知这是他父亲临行交代,还是他自个的主意。
陈皇后的脑子里有如一团乱麻,她只晓得镇北侯给他们母子俩指了一条明路——吏部。
还有这立长或立贤的分歧。
通过吏部去鼓动官员们支持立长,此是一条让昭儿重回东宫的路,虽是迂回了些,但好过昭儿如今连个虚职也无,都快成个闲散王爷!
看皇后终露喜色,陈伯远埋下头,此计确是他与父亲商议而来。
也确是眼下的前太子最好的出路,否则这般干耗下去,等他成了真正的闲散之人,自然有其他皇子取而代之,皇后自是知道如此,才会急不可耐。
此时奉上这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