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掏不少银两,还让儿臣借父皇的势。”
此事元帝上回就听她提过,那秦风是个谨慎的,担心朝中有人多想,是以要借他的手谕。
经历过唐相之事,此番倒又给他奉上一把利剑——寒门多年未有贤才得以重用,自常威以后,仕族这些年越发势大,此一时,彼一时,是时候要扶植寒门一把了。
当年唐相等人构陷常威一事他如何不知有诈,但彼时的他登位不久,动摇不了仕族之根本不说,还得仰仗他们的支持,虽是惋惜,但也只能看着常家覆灭,水师将士遭难。
但元帝万没有想到,自那以后,寒门一族竟像是被抽了主心骨,几年内突灭了锐气,也再难有像常威那样的人物横空出世。
到后来仕族果然势大,竟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种种暗怀鬼胎之事,振兴寒门与仕族博弈的想法从此萌生,只叹这些年料理东越国政务已让他精疲力尽,再难腾手。
如今秦风的打算倒是与他原有的预想巧妙地重叠,是以在萧令瑶入宫撒娇求个庇护时,元帝既为秦风的心细如发欣慰,胸膛间的热血也再次涌动。
让驸马打着他的旗号行这看似对寒门子弟甚是示好的举动,借客舍一事将当今陛下的心意告知寒门,未尝不可!新
“驸马尚未为皇商以前便能攒得那般家业,岂是无脑之人,且看看再说。”元帝劝道。
萧令瑶叹了口气,虽说秦风和他说了客舍后面隐瞒的买卖,那便是将客舍的寒门考子与他旗下的书行联系起来,若住进客舍中的考子有高中者,那便联合出书,此才为后续暴利。
但这一招何尝不是赌也,春闱那么多考子,能进殿试的不算多,也不算少,除非其中能有前三元者,不然后续哪来的暴利,素来世人都只追捧那最高处的人。
难不成要祈祷住进客舍的这些寒门学子中能出一位状元?
萧令瑶越想越觉得秦风的计划太玄妙,能不能赚银两不好说,自个是叫猪油糊了心,怎么就馋他的买卖,从打床榻开始,半点好处没见着,尽掏银子了。
看她一脸郁色,元帝哈哈大笑:“你呀,也有今日,看来驸马是个有本事的。”
“要是赚不了银子,儿臣定要他好看。”萧令瑶轻咬着唇,突看到一边的洪公公面色微变,躬身道:“陛下,坤宁宫的琼安姑姑在那边。”
琼安自是来替皇后传话的,元帝让皇后禁足,却未阻止其宫人的进出,这琼安是皇后多年心腹,自从陈宛容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