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差点一无所有,若是没有和母亲分离,当年事情恐怕又是另一番发展,只是走到今天,不得不披着这层皮罢了。”萧令瑶说道:“那驸马爷呢?”
“如若没有遇到殿下,臣原本的计划是默默地经商,攒着一大笔钱财,便寻机会自立出户,若是能成功,应不会在隋城久留,会择一远离此是非之地的地方逍遥自在。”
“如果可以,臣会带着姨娘一起离开。”秦风说道:“是以臣一开始并不想做什么驸马。”
否则就不会在一开始没有松口同意,后来才再度答应。
“只是有一日偶然知晓父亲与嫡长兄的打算,竟是为了成全长兄要将臣永久地困于府中,给长兄一个照顾弱弟的好名声,哪怕是以后成家,分家都是奢侈,岂可能离府?”
萧令瑶想到往事,也是感慨,他俩都算是顺应时势选择了命运,因缘际会走到一起。
“你方才在父皇面前说客舍那生意所有开支都你一个承担,可作数?”萧令瑶话锋一转,把秦风这点话悲伤秋风的劲咣地打翻:“父皇亲笔你已得手,切莫翻脸不认。”
秦风哑口无言:“殿下还不了解臣么,臣几时糊弄过殿下?”
“细想之下,倒是没有。”萧令瑶又说道:“你这等奸猾之人,岂能让本宫放心?”
“可臣怎么觉得咱们是一丘之貉。”秦风一笑,萧令瑶气恼不已,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他手臂上,笑道:“你才是那形同狐狸的小兽。”
那貉本是兽名,据说其形状颇似狐狸,秦风想到萧令瑶盘算事情时那骨碌碌转动的眼珠子,点头道:“殿下也是如此。”
“牙尖嘴利,本宫不和你计较。”萧令瑶只想到又省了一笔银两心下就痛快。
再说秦风也的确厚道,客舍是客舍,但事后关联着书局的买卖,他全盘托出来后,承诺重点是分那书局的红,萧令瑶这么一细品,突觉得是她占了他的便宜。
元帝赐笔肯定会让佛跳墙大卖,她是沾了东风才不用有所支出,但如此一来,就如同白得,萧令瑶便说道:“罢了,父皇墨宝是父皇墨宝,本宫既与你合谋,岂能不掏本钱。”
“刚才的话只是打趣,驸马切莫放在心上,本宫可不是那等借势占利之人,客舍与书局之事,成本照旧是你我共担,可好?”萧令瑶正色道:“玉春楼之事与本宫无关。”
咦,秦风抬头望着天空,萧令瑶不明就里:“你看甚?”
“臣看今个的太阳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