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他们不敢言之语。
他出门前,还有几位考子关切地询问他的情况,唯恐他在外间迷路,这番变化,皆是白天的那番造化带来的,聂峰退后几步,突然拱手作揖:“多谢驸马。”
“好生备考吧,你既承了太学博士的教导,放出你叔叔的名号,就该为此全力一拼。”秦风说道:“殿下说你心思太杂,确也是如此,人若想要走捷径,精神力必会分散。”
聂峰再度作揖,秦风着冯宝与龙七赶车送他返回客舍,回头再来接他。
送走他们,医馆里仅余下秦风一人,秦风微微闭眼放空了一会,突然走向一边的密室。
打开密室,他快步来到墙上张贴的东越国地图前。
上次这般严正地看着地图,仍是在红羽楼时,此时,秦风的手指经过隋城,缓缓地划向四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除了苦崖。
那里是游离的边缘地带,一片无人管理的禁区!
一处常年有瘴气的地方,据说从外面看里面只能看到浓稠的雾气,但那不是雾,是瘴。
瘴气其实是毒气,动物、植物腐烂后遇上过高的气温,由此生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