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无关律法。”
“读过几年书,可惜全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左平道阴冷一笑,“跟踪朝廷命官,窥视朝廷命官府邸,觊觎朝廷命官家眷,你倒是说说,哪一样能让本官放了你?”
这人如遭雷击,忙拼命叩头:“小的哪敢做这些事,小的只是一名画师,仅是为了作画!”
“大人饶命啊,小的也是拿钱办事。”
“作画,作何画?”
“府,府上女眷的画,还有,还有大人那外,外室”这画师早吓得尿了裤子,斯文扫地,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孰料在去左平道外宅时被察觉。
这左平道何等精明,故意引他至左府,直接让家丁把他给逮了,这画师方晓得民间传言果然是真,这左平道就是人间阎罗!
惜他以为自个只是个画师,又未杀人放火,怎知还有什么窥探官员行踪的罪过,他一激灵,忙一口气地招了,为了几十两纹银,犯不着得罪这活阎罗。
左平道烦躁地揉着太阳穴,语气冰冷得令人发颤:“说,何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