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秦风穿来三年,对这世间的不少事情虽有见识,却不甚理解,他所接受的教育与这世间其实格格不入。
萧令瑶看他一眼道:“因为淑母妃与本宫母亲有几分神似,若是不入宫,父皇岂能容她顶着那张脸嫁于旁的男人,卧他人榻上?”
妈的,秦风忍不住来了句国骂,这左平道也太特么地狠了吧?
他睡过的女人要放也不放个痛快,反而是要给人打个标记,毁了才可,就图不让那女人再去嫁予旁人,不对,难不成,秦风抬头望进萧令瑶欲言又止的眼里,秒懂。
绿妩还在红羽楼的时候,秦风鲜少亲自到访红羽楼,姑娘们又多,他还真没怎么留意绿妩长的是什么样子,几次只是匆匆一瞥,现在想想,那姑娘好似和萧令瑶有几分像!~
敢情那左平道府里的侍妾和外室全是找的替身!行,替身文学都跑进左平道府里,新潮!
“这绿妩跟他也不是一日两日,臣记得驸马甄选前就在了,他这会儿抽的什么疯,居然把人全给处理了,以前不知道避嫌,现在倒是晓得了。”
秦风本想说一句脑壳有病,想想不对,左平道是有病,但不是脑子,是心理,这人一典型的偏执型人格,以后怕是要疯!
这事说来说去,他们也只能瞧个热闹,总不能涉入,难道大张旗鼓地去找麻烦,让人知晓左平道身边的女人是全是按萧令瑶的模子找的?
这事说来也是憋火,作为当事人,萧令瑶更像是吞了苍蝇一般,手里的糕点一点也不香了,她将没吃完的往嘴里一塞,白浅连忙递上帕子,她擦过手后说道:“疯子。”
“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秦风喃喃自语完,抬头就见大家伙瞪大眼睛瞧着他,满脸的不解,秦风说道:“胡编乱造之语,简而言之,他越疯,死得越快。”
死?难,自从东宫案后,左平道与宋洛俨然陛下的左膀右臂,宋洛至少是右丞相,受重用在情理之中,这左平道以大理寺卿的身份,就差盖过唐相与白副相。
不过说起来,如今最难过的莫过于唐相了,历来春闱的主考官之位与之交臂,反倒是让白北堂占了去,元帝还在朝堂说了一句——“顾念唐相身体康健,勿过度操劳为宜。”
一句话就把试图挣扎的唐相给按了下去,皇帝老儿担忧你的身体,不让你过度操劳,多大的关切,敢不领情?
现在的唐相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偏这关口隋城最热的话题就是春闱,继与女儿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