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仕,人人都想挤破头想要挤进仕族,使出各种手段。
萧令瑶品着他的话,心下骇然,何为不能由他掌舵方向的船?
“你莫不是也想夺位?”萧令瑶骇然之下,望向秦风,又是失笑,岂会呢?他这般通透的人,也知晓他身为庶子,在未能科考未入仕族的情况下做到这般地步已是最佳。
凭他,如何能夺位?
秦风没露口风,说道:“无论如何我二人是做不得那真夫妻了,这形婚也且需要维持一阵子,我愿与公主再同谋,但只是暂且,我知你们需要的是银两,此事好说,但也需要回报。”
这话一抛出来,就是要讲条件了。
“你所需何物?”萧令瑶自知能带给他的只有皇权的依靠,如今他已在享受皇权利好。
秦风凝视着她的双眼:“一份和离书。”
确切地说,是一份不备注日期的和离书,需得盖上两人的印章,备注上日期可生效。
“皇室婚姻素来和离不自由,作为女方来说尤其劣势,否则程岑也不会用与陛下合谋来换取自由身,但殿下不同,本朝公主素来可以自行和离,这是皇室允以公主的权利。”
“与殿下合谋的时间由臣来定,这段时间内,臣必保证殿下赚得钵满钵翻,只是若有一日臣想抽离,殿下也不得拦。”秦风说道:“我信你,却不信你等所有人都信我。”
萧令瑶心中一滞,程岑欲与太子和离,须得太子同意,且要请示父皇方才可成事,太子自不可能放弃程家这股助力,这条路不通,程岑才另寻他路,找了父皇撑腰。
可她不一般,她是皇室公主,秦风说白了就是皇家的上门婿,和离是好听一点的说法,两人和平分手,不是休妻,也非休夫,但终究是两人分开。
她心中提醒自己这婚本就是假的,心内却是酸涩一片:“容本宫想想。”
秦风知晓身份曝光对萧令瑶来说无异于一次重大转折,他也成了变数之一,接下来的路如何走自是要好好处理,他笃信自己目前没有性命之忧,但仅限眼下,将来之事,谁能预测?
他有用处,她方坦白告之,接下来如何走,她暂且还能做主,萧令瑶看着他,突然说道:”驸马私下也有所图,几次三番关注西南,想必也有长远打算。“
她竟有所察觉?秦风的心敲了一阵小鼓,镇定道:”不过是行商走贩之事,东越之疆土广阔,生意做到哪里都是做。“
是吗?萧令瑶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