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先以老厮身份藏于府中。”
“能助殿下成就大业,此小小辛苦算甚,何况府上并未让老夫受苦。”这先生笑道:“殿下如今可愿暂且一静?”
“自是当然,必定待春闱过后,如今本王呆在兵部好生经受磨炼才是。”萧令晖眼底闪过一丝得色:“兵部尚书与祖父交好,如今也是百般教诲,未有藏私。”
这老人家点点头,颇是赞同,此子可教!
曹景听到这里终是转身,悄然离开,萧令晖身手不凡,只是内功欠缺,那屋顶的瓦片微响,他还是听到了,抬头喝道:“谁?”
他纵身跃起之时,一只毛皮亮得发光的黑猫不知从何处跳出来,在萧令晖立于屋顶之时,恰好出现在他的脚边,受惊过度,尾巴竖起,滚圆的双眼看向他,随即趴在屋顶之上。
曹景仍不知那黑猫替他解了个围,在夜色中悄然潜回公主府,此时的秦风与萧令瑶正是相对无言的时候,戳开了那层纱,两人大眼瞪小眼,有些事变了,心境大莫也变了。
萧令瑶冷静下来后想了许多,也察觉自己被秦风牵着鼻子走了,那和离书就是秦风所图,他利用她藏着的重担,利用她的穷,得逞了。
是以,现在这位驸马爷的眼神比之前要清明许多,嘴角虽是压抑,但笑意快藏不住了。
以前她需要他帮助出府,摆脱其余那些不怀好意的驸马候选人,后来需要他帮她赚银子,往红羽楼安插人,以后,她还需要他帮她继续作戏,帮她保守秘密
她对他的需要是越来越多,而秦风对她的需求却从未变过——皇权。
当天平不再平等,朝向一方倾斜时,他二人的平衡自是会打破,她所需过多,有求于他越多,就越处于下风,这一回,秦风参透她的身份,彻底占据上风,是她输了。
烛火通明,白浅等人也退下去了,房间里从未如此沉静,那烛光摇曳,映着两人的面庞有也带了几分红,秦风终打破沉寂:“曹景是去了承王府?”新
“是,去了不少时辰,不过依他的内功修为应是无事。”萧令瑶盯她保养得宜的手指,直到此时,她才感觉到一阵失落,怎么说呢,就像两人打架,落了下风的感觉。
她后知后觉地品尝到败意,虽是因此和秦风少了一层隔阂,但不还是输了么。
秦风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她真失魂落魄的时候就爱做这个动作,不知道她本人是否知晓。
不过次数极少,这是长久克制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