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十八年前旧案更有价值的事来挖!
白连州面色铁青,不死心地继续翻看这卷宗,突然说道:“这刺杀案原是发生在江南地区,看来公主的生母以前是在江南生活了?”
左平道未置可否,只是目光落到他的右侧,嘴巴紧闭。
“欸,虽只见过几次锦华公主,也能料想能生出这般玉人儿的人物会是何等的仙姿,幸好当年行刺未成功,否则哪有现在的公主殿下。”
男人皆好色之徒,一双眼睛辨得出来美丑,虽说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真要是面如锅底腰如桶,落进眼里也成不了情人。
左平道不作声,抿了口茶,想到那已经身死的画师,心下才舒畅许多:“旧案难寻,本官方才所参也只是建议,白大人可返家与白相相商,至于其它事,本官也帮不上什么忙。”
“也请白大人放心,本官也不会闲到去唐相面前嚼舌根,此事只会烂在本官肚子里。”
白连州的手都伸到袖子里,准备奉上几千两银票给左平道,权当是个封口费,一听他这么讲,手立马就拿出来,不再捏着那银票,暗道这是省了。
左平道双眼如炬,早把他这番小动作看得分明,心内嗤笑,反正该提点的提点,他不搅这浑水,白家也会自思量,这野心都养到这份上,不爆一把怎么可能?
送走白连州,左平道重新回到书房,那书房一侧的书柜后面原是有道暗门,他忙迈进去,对着里面把玩着扳指的男人跪下去:“臣拜见陛下。”
这书房里坐着的正是元帝萧佑,洪公公自是随侍在一侧。
元帝把方才两人的对话听得真真的,对左平道的“挑事”十分满意:“辛苦左爱卿,白家是聪明人,想要自保就不得不伤唐相,他两家之争是迟早的事,只是可惜。”
左平道不解:“陛下可惜何事?”
“可惜唐相这般老迈昏聩的人,身边有轩辕北那样的人指点,最近倒是没走昏棋。”若非元帝觉得奇怪,派飞龙军一探究竟,还不知道这唐相府上有这般人物。
皇帝也是人,不可能顾得所有周全,就算是网,张罗得再密也有窟窿,否则哪来那么多徇私舞弊,还有地方贪腐?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欺上瞒下者众,而处于最顶端的皇帝,恰是被瞒得最多的那一位,元帝深知道这个道理,从做太子时就张罗着飞龙军作为他的臂膀及耳目。
左平道面无表情,只是语气带了些许杀气:“此人若是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