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煜盘算了一番,突地笑了,拱手道:“多谢两位皇兄告知,三日后皇妹与驸马也要随行,倒是许久未见皇妹。”
何止他,萧令昭与萧令堂面色都微变,自从上回戳破在公主府安置耳目,他二人是能避则避,不料到这次父皇一时兴起要去庙里祈福,想要不对上也难。
萧令昭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想到那对夫妇在坤宁宫中的所作所为,他竟然心脏微抽。
皇妹得了圣心便罢了,谁让她是父皇爱而不得的女人所生,又是唯一的女儿,邪门的是那驸马爷就像活在父皇的肚子里,父皇随便动一动,他就能跟上!
这回好,一个皇妹就够难应付的,再来一个狡猾的驸马,越发滑不溜手。
萧令煜看他俩面色变化精彩纷呈,暗自好笑,拱手安然离开,那萧令昭闷哼一声:“成天装得像没事人一样,到底是淡泊,还是装模作样?”
“大皇兄所言差矣。”萧令堂笑道:“纵然其母家不得力,但他毕竟是皇子,既是皇子,岂能从这旋涡中独善其身,有些事由不得他。”
萧令昭的眼角抽抽,这番科考成功举办,白北堂等五人得了嘉奖,或是为了一碗水端平,父皇同时赏了唐相和宋清明,说是防春汛有功。
对了,还赏了那武侯铺,说是防走水有功,乐得那郑枭合不拢嘴。
文考结束,接下来便是武考,礼部退下,由兵部上手,萧令昭想到正在兵部历练的萧令晖,阴冷一笑:“武考在即,三皇弟这番又能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
“他上回剿匪不是已立一大功?”萧令堂的眼珠子一转,故意说道:“可惜了”
萧令昭再蠢也知道二皇弟什么意思,若非那夜他东宫出事,三皇弟会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不过萧令堂心中另有所想,三皇弟的心太急,上回回城搞出那番动静,父皇并不喜。
“对了,镇北侯世子也要参加武考,大皇兄与他是表兄弟,不知他备考得如何?”萧令堂与萧令昭并排往外走,看上去俨然一对亲密兄弟。
说起陈伯远,萧令昭的心情复杂,虽说他带来了好主意,他也如愿进了吏部,可惜是个闲职,吏部那帮老油条碍着他皇子的身份不敢明面上说什么,可没给过他提升的机会。
这就不得不佩服萧令堂,人入了户部与同级上峰下属打成一片,迅速接手了不少事务,就连与他职务无关的事情,户部尚书也乐得让他跟着看着。
其中有几分是认可他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