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浪荡、不羁又疯批,在北城是出了名的。
从直接往人订婚宴会上扔前女友的礼服就看出疯的程度了。
说出这样的话,更是能把人气死,盛年不想继续惹他,索性就靠在门板上不说话。
江逾白睨着她,瞧瞧,她这冷淡不待见他的模样……
昨天她可是垫着脚尖亲着他的喉结说身体不舒服,那娇媚勾人的模样,他现在想起来,那股热流还顺着背脊往上攀呢……
男人的指,从她下巴朝着她雪白的颈划去,盛年拍掉他的手,蹙着眉问:“你到底想干嘛?”
“想跟你好,咱俩在一块,我能得到快乐,你能继续报复江照,一举两得。”江逾手指玩着她衬衣的扣子,语气多情温柔,又半真半假。
“各取所需,听起来不错……”盛年道,抬眼看着的眸,幽深沉静,像他刚刚说的话一样,勾人又充满诱惑。
“但,我拒绝!”
她昨天去招惹江逾白,是出于自保,能让江照订婚不愉快,实属意外之喜。
她是恨江照,但不会堕落到为了一个抛弃自己的男人,献上自己的身体进行报复。
听到她的回答,江逾白意外了下,松开了她,在房间的沙发上落座后,他才笑着问:“拒绝,你确定?”
盛年点头,没有犹疑地回答:“非常确定,也希望小江先生别放在心上,就当是梦一场。”
而江逾白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长腿翘着,修长的指一下一下富有节奏的敲在膝盖骨上,好半晌,他才说:“这种事,你情我愿才最好,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江逾白从口袋里摸出她昨天落在江家的手机,还有一盒事后药。
盛年看到那药的时候,心还是蓦地一刺。
要跟她好什么的,不过就是个说辞,他的真实目的不过就是来试探她的心意,看她会不会缠上他。
无论是江照还是江逾白,两人本质上并无不同。
盛年抠了药,当着他的面,生吞了下去,才笑着说:“如果您没有什么别的吩咐,我就先走了。”
“如果有什么困难或者麻烦,可以随时来找我。”江逾白说。
话里的笃定,仿佛她一定会去找他似的。
盛年没理他,当他说的是场面话。
只是她晚上下班的时候,麻烦找上了门。
江照等在更衣室外,看到她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