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
“江逾白,你干什么,放开……”
“就是模拟一下你被醉酒客人占便宜的过程而已,怕了?”听着她声音里的哭腔,他的脸从她脖子里抬起来,似笑非笑地对她说。
盛年眼中含泪,“没人,没人跟你一样这么不要脸,而且我已经把自己捯饬的不好看了。”
言外之意,是他多虑了。
江逾白笑了笑捏着她的手腕,“来,你自己看看……”光这截皓腕从衣袖里滑出来,那抹白晃得让人移不开眼,让人忍不住想这老旧的衣服里藏着什么样娇嫩的身体?
只是看到她另一只手上的一圈青紫时,他眼色还是一黯,昨天他离开前还是没有的,所以是江照弄的?
被江照整得工作丢了,来干代驾也不找他,她倒是挺有骨气。
江逾白起了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坐好,瞟她一眼,“我没强人的爱好,你如果很想,我可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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