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盛年直接拒绝,又觉得自己语气不大好。
毕竟现在的江逾白像是一只好不容易被安抚住的猛兽,再惹毛他,吃亏的还是自己,她只得笑了笑,又说:“不、不劳您大驾的。”
她说着,反手捏住自己后背大开的衣服。
江逾白见她如此窘迫尴尬,一点都没有那日事后站在他面前的坦荡从容,他索性将她转了个圈背对着他,重新把拉链给她拉上。
看着她脖子跟脸颊再次爬满了红晕,他蹭着她的耳说:“咱们的事还没完呢,下次见我时,想好怎么表达那晚的感受。”
江逾白撂下话,就急急走了。
盛年从门口看到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迎着他,两个人一起离开时,江逾白微微朝他侧着头,仿佛在听他汇报工作似的。
江逾白26岁了,两年前从国外进修回来后是要进江氏身居要职的,却因在人家的婚礼上,行事疯狂的将新郎的腿给打断了,这事当时闹得很大……公司自然是没进成的。
之后他闲赋在家,不是陪着这个女人逛街,就是带着那个女人去拍卖会……这花丛浪荡子的名声也就在圈子里传开了。
所以,他现在的样子,就让盛年挺疑惑的……
好友们见着她望着一个方向在出神,云期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看什么呢?”
盛年看着两人气不打一出来,“太不讲义气了,不是朋友了。”
“你别生气呀,谁想到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站身后呢……我们跟你是不一样的,不跑,能咋办?”
盛年翻白眼,“有什么不一样的,你俩怕他,难道我就不怕他吗?”
“我们知道了他的秘密,他会毫不留情的把我们灭口,对你……可能就再睡一次的事儿。
盛年:“……”
懒得再听她胡说八道,拉住云期:“你给我透个实底,之前在这里弹钢琴的小姐姐,不是才大三吗,为什么就不做了?”
云期见她如此严肃,也紧张起来,“你是怀疑什么,还是江逾白跟你说了什么?”
“江照太了解我,也太了解你们俩了……”盛年说不好心底的感受,总之就是特别不踏实。
“你先别急,我悄悄弄清楚原因,如果是江照的算计也别怕,我们家虽比不上江家,但也不是被人随意拿捏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爹就是你爹……”
就是因为云伯伯待她很好,她才不想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