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化的中年文士皱眉:“我与这相士的事,哪轮得到你来插手?”
陈玄奘一滞。
我特么在救你的命啊铁汁!
但这话肯定是不能说的。
他心思电转,搜肠刮肚,但这突如其来的事件着实是打了陈玄奘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一下子乱了分寸。
“阿弥陀佛......”下意识的,陈玄奘就又道了一声佛号。
十八年来,他光用来回忆原著和悄悄实验一些比较超前的知识或手段了,那晦涩且拗口且没什么用的佛经是半点没学进去,就会一句‘阿弥陀佛’,是金光寺里绝对的异类。
此刻,方寸大乱的陈玄奘,一时间竟是不知该说什么,只有啃烧鸡的动作未曾停下。
袁守城好奇道:“小和尚,你在哪家寺里修行?不守戒律清规,当街吃肉,老夫还是第一次见。”
“咳咳,实不相瞒,贫僧,不,我刚还俗不久......两位施主,说真的,赌博真的不好,建议戒了。”
袁守城觉得有趣,当场起了一挂。
但卦象却让他脸色微变。
沉默片刻后,袁守城冲泾河龙王道:“这位小师傅说的没错,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可不跟你赌,明天的雨量我也算不准,这一局算我输了,这摊子你要砸就砸吧,我以后再也不帮人算命了。”
泾河龙王:“???”
“你又算到了什么?”他好奇的问道。
袁守城深深的看了陈玄奘一眼,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明白了赌博的后果而已......”
泾河龙王满脸疑惑,不过这样也好,袁守城不算命,他泾河水族就安全了。
“你认输就好,本......我也不砸你的铺子,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撂下这么一句,泾河龙王便打算离开。
袁守城开始收摊,同时对陈玄奘道:“小师傅,多谢提醒,不嫌弃的话,要不要跟我去醉香楼聊......”
“等等,这位施主!”
陈玄奘确实不理袁守城,拦住了泾河龙王的去路。
“你拦我作甚?”泾河龙王眉头一皱。
“实不相瞒,这位施主,我与你一见如故......”陈玄奘撸起袖子:“贫僧,啊不,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就是,施主你能不能咬我一口?”
这可是龙诶!
让他咬一口,不知道会得到多少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