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
敖淮惊讶于程咬金此刻的气势。
方才的相处过程中,他一直不觉得程咬金有多厉害,甚至于,他都有一种,‘国公都这样,大唐怕也不过如此’的想法。
直至此刻,程咬金才真正有了一种,身为卢国公的感觉。
想想也是,若程咬金真的只是个粗人莽夫,又怎么可能坐的到卢国公这个位置?
难道就凭他跟太宗关系好?
怕是不至于。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有些凝重。
敖淮终于意识到,方才程咬金给他的那种不通礼数、粗人莽夫的感觉,怕是程咬金的一种伪装。
谁若是信了,肯定会吃大亏的!
敖淮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明明他是龙子,明明他活得比程咬金久的多,明明他会法术,道行也不浅,但却不知为何。
程咬金只是站在哪里,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就给了敖淮极强的心理压力。
这种感觉,哪怕是他的父王,都没有给过他。
“诶诶,程伯伯,我说两句怎么样?”
陈玄奘忍着疼痛,道:“刚刚这事吧,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们。”
“哦?”
程咬金看向陈玄奘。
说实话,若非陈玄奘也跟着撒酒疯,这件事也闹不到这个地步。
但,陈玄奘是人,是程咬金的后辈。
所以陈玄奘的那点错,被程咬金选择性的忽略掉了。
简单来说,就是护短。
敖淮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也没提。
但没想到,作为当事人,而且还是受伤最严重的当事人,竟然主动提了出来。
“玄奘,你想说什么?”
陈玄奘忍着疼痛,道:“这位龙子固然有错,但酒量酒品这玩意儿,也不是他能自己能决定的。
龙宫是仙家居所,龙子们平日里喝的怕都是一些灵浆珍酿,我们这凡间的酒,肯定不能与之相比......”
“你是说,老夫的酒很差?”程咬金眼睛微微一眯。
他倒不是真的不满陈玄奘的说辞。
说这句话的目的,其实是为了给敖淮等人更多的压力。
陈玄奘闻言,眉头微微一颤——他是想挑眉来着,但是太痛了,挑眉变成颤眉了。
“不不不,程伯伯,贫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