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路的和尚。”
“当时那和尚怪我男人撞伤了他,居然躺在地上想要讹钱,而我男人平常一向待人和善,甚至从不与邻人起一点口角。”
“可那天也不知是怎么了,他竟然火冒三丈地狠狠揍了那和尚一顿,直到邻居们怕闹出人命出手阻拦,他这才恨恨地收手。”
“性格突然大变吗?这倒的确是异常之处。”听完田王氏的陈述,张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又奇怪道:“你刚才说他揍了一个和尚,咱们镇上什么时候有和尚了?”
柳林镇方圆几十里内,自从清正投靠城隍庙后,便再也没有了一间寺庙、道观,这怎么竟然又突然钻出来一个和尚。
“这个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旁的袁安忽然插话,道:“那和尚大概是在一月前来到咱们镇上的,本来想投奔柳城隍,结果却直接让清正给赶了出来了。”
“然后那和尚就在镇上的勾栏里住了大半个月,后来钱财用尽了,被龟公们给扔到了大街上,接着就住进了镇子西边的一处荒宅之中。”
“这和尚竟然还往勾栏里跑?”眉毛微微一挑,张扬整个人都无语了。
这个酒肉花和尚,怕又是跟清正那个假牛鼻子一样,是个假冒的方外之人吧。
“我们去镇西的荒宅,查一查那个花和尚,到底是什么来历。”微微思索了片刻后,张扬忽然开口道。
他心里有种直觉,田良之所以会昏迷不醒,恐怕与这和尚有着不小的关联。
“去镇西荒宅?这是不是不太好啊!”袁安脸上充满了犹豫之色。
“有什么不妥吗?”张扬有些疑惑问道。
“张少东家你比较年轻,而张家棺材铺又远在镇子东边,所以并不知道这事。”
表情变得十分凝重,袁安沉声道:“要说这镇西荒宅,那可是二十多年前,咱们镇上最有名最恐怖的鬼宅了。”
“二十多年前,在那处荒宅里,曾经住着一名从外界搬迁至此的丁姓药商,那药商不仅垄断了镇上的所有的药材生意,甚至在玉山城都开设了几间分店,可谓是家大业大、名声在外。”
“可谁料突然在一天晚上,整个丁家几十口人竟然全都死光了,而官府仵作验尸之后宣布,丁府并没有任何打斗痕迹,他们居然是集体上吊自缢而死。”
“从那以后,每到月圆之夜,丁家的宅院之中都会发出凄惨无比的哭号之声。”
“而每出现一次哭声,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