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其二,在青楼接客直至年老色衰。除此再无其他出路。”林沉溪望向苏牧,紧接着又打趣道:“她们将你视为良配,只是顾忌你的身份才不敢接近,若是得知你这般无欲无求,可不是要夜不能寐了?”
苏牧哑然失笑,拯救万千青楼女子的伟大任务,他可担负不起。
林沉溪笑着摇头:“苏贤弟尚不知,如今你的词作早已传至东京城,不知道迷倒了多少未出阁的小娘子。甚至连宫中的许多妃子,都派人来临湖打听你有没有新词作问世。”
这特么就离谱了。
苏牧有点无语,他拢共没写几首词,怎么就连宫中的人都知道了,“林兄不会是在诓我吧?”
“非也,苏兄可还记得前些日子写的那首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你和弟妹的趣事传到东京城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林沉溪摇头苦笑:“京城有才女专门写出佳句称赞你,嫁人当嫁沈家婿,娶人要娶苏氏郎。万莫轻言赘婿贱,焉知不是王东床。”
苏牧:“......”
这是哪个女人写的歪诗?
这首诗乍一听不咋地,实则很不简单,嫁与娶写的都是女子,前两句,一说女子外嫁,一说女子招婿;后两句,一说赘婿,一说晋朝王羲之东床快婿的典故,由此可见这个才女似乎有那么几分才华。
东床,指的是东床快婿,出自王羲之被郗鉴指着东床选为女婿的事迹。
苏牧一阵无言,这首诗竟将他比作王羲之,他一个文抄公怎么能跟书圣王羲之比。
“苏贤弟没想到吧!京城的小娘子们已经将你比作王羲之了。”林沉溪紧接着又补刀。
苏牧心道,这诗词以后得少吟......万万不能再吟了。
想起林沉溪那首歪诗,他撇撇嘴道:“这首诗可比林兄的歪诗强多了。”
林沉溪闻言抬手指着苏牧,哈哈笑道:“苏贤弟原来还在记为兄的仇啊!为兄不写那首诗,你如何能出得了家门?”
“小侯爷此言差矣,妾身何时阻过他出家门?”门口处传来沈云初的声音。
“咳咳!”林沉溪闻言回头干咳两声,尴尬拱手道:“贤伉俪有事先忙,为兄这就告辞了,勿送,勿送......”
苏牧和沈云初看着他落荒逃走,同时会心一笑,望向对方。
落日余晖下,沈云初盈盈走来,步履轻盈,珊珊作响,白衣淡雅,神态脱俗,令苏牧不由一阵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