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推开了舞姬,让其回去,站起身来,说道:“天色不早了,某先走了。”
两千两想买大消息?他真是想得美。
钱谦益一看这个架势,赶忙上前拦住了黄立极,掏出了一把的银票,塞进了黄立极的袖子里说道:“这酒还没喝完,这姑娘们刚扭热了身子,再坐回。”
黄立极将银票从袖子里取出来,瞧了半天,确认无误后,笑着说道:“李国普你知道吧,就是魏珰的那个同乡,本事很大,脾气也很大,他和施凤来可是谋立信王的关键人物。这人比较有趣,前两天因为件小事,和万岁吵了一架。万岁估摸着要把他留下来了。”
“何事吵架?”钱谦益满头是汗,这名额怎么越来越少了?这怎么吵架还有会被留下来呢?
黄立极侧着身子,小声的说道:“五口子通分局的事,李国普去和万岁理论,为何宁国公的煤炸、煤精不用抽分,其他商贾都要。万岁爷大发雷霆,听说都把桌子给踹了,吵得可凶了。”
“那万岁如此生气,还会留下李国普?”钱谦益可是越听越糊涂了。
黄立极左右看了看说道:“李国普支持万岁收矿科,但是要一视同仁。万岁听明白后,就和李国普聊了很久,将矿科顶到了三十抽六,算是定下了西山矿科的税科。”
“叛徒!”钱谦益怒声说道。
黄立极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钱谦益,自己可是阉党,这不就和钱谦益尿到了一个壶里吗?
他笑着说道:“我、李国普、施凤来都是阉党的人,万岁爷既然只杀了魏忠贤,可是那阉党的人可没杀几个。他们也有人支持。所以,你需要和几个人抢一个名额,而不是还有两个。你明白了吗?”
“谁呀。”钱谦益下意识的说道,黄立极笑盈盈的看着他。
“拿去拿去,浑身的铜臭味。”钱谦益又心疼的掏出了两张银票,他要买消息,自然要舍得下本钱,想到当了阁老就能赚回来,他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周延儒和温体仁。”黄立极说完,站起身来,出了暖阁,从紫衣衫的龟公面前走过,奔着东华门而去,敲开城门之后,他小跑着向着乾清殿而去。
“万岁爷,一共是七个人找了臣,一共七万两银票,都在这了。”黄立极擦着额头跑出来的汗。
黄立极在诈贿。
事实上剩下一个名额已经订好了,就是他本人。
朱由检让黄立极诈贿的目的,就是让黄立极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