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这说的哪里话?臣万万没有说过这句话,都是谣传罢了。以讹传讹,传的久了,就是真的了。”
“张皇后是天上的人,臣不敢奢求,嘿嘿,不敢奢求。但是万岁爷若是肯,臣肯定会伺候张皇后的。”
“你是魏珰的人?”朱由检让陈德润抬起头来,眼神中带着看死人的神情。
陈德润点头说道:“承蒙万岁不弃,现在臣是万岁的人了。”
“你今天早上是不是擅闯宫闱,懿安皇后还未起床,你就径直往里面闯,若不是宫女拦住了你,你就闯进去了?”朱由检活动了下身子骨,将配在腰上的佩剑拔了出来。
这是当初午门入宫的时候,他挂在身上的佩剑,当时田尔耕未解掉他的佩剑,他才入的宫门。
一直剑不离身,除了登基大典以外一直带着。
“臣罪该万死。”陈德润瞬间听明白了,恶毒的看了一眼王承恩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说道:“臣罪该万死,请陛下赎罪。”
“站起来,把你的腰剑拔出来。”朱由检终于活动好了身子骨,冷笑着把陈德润拽了起来,用力一个头槌,碰在了陈德润的脑门上。
朱由检厉声的说道:“把腰剑拔出来。”
“臣不敢。”陈德润低着头,颤抖的说道,门口就是两个大汉将军,王承恩就站大明天子的身后,他要是拔出佩剑,那死就是眼前的事。
朱由检眉头一挑,冷笑着说道:“是不敢,不是没有?带着腰剑是吧,懿安皇后懿旨,八月二十三日,宫中翻找兵戈,把所有的佩剑都收了,你还带着腰剑,不简单呀,陈德润,朕怎么早没看出来呢?”
“求万岁开恩,求万岁开恩。”陈德润如丧考妣一样的又要跪下。
朱由检拽着他就是一拳轰在了他的眼眶上,砰砰又是两拳,砸在了陈德润的鼻梁上。
他这副身子骨可不是弱不禁风,张维贤时常入宫教朱由检些拳脚刀剑的功夫,张维贤是个粗人,总觉得的大明的天子、王爷,只会死读书,那成不了大器。
朱由检骑马就是张维贤教的,能把马起的稳当,长途跋涉的人,下盘都稳。
陈德润并不是没有反抗,被重锤几下之后,开始还手,朱由检躲了几下,也挨了几下,瞅准陈德润的破绽,一个膝撞顶在了陈德润的腹腔,用力之大,受力的陈德润如同一只受惊的虾一样,蜷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的趴在地上。
朱由检抬起了自己的脚,用尽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