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送回来,皇叔就应该着手杀了他。”
朱由检将信封撕开,打开了里面的纸张,脸上露出了惊讶,无奈的笑道:“空白的?”
“不然呢?”张嫣一脸理所应当的说道。整个信,包括信封都没有一个字,是一张白纸。
“皇嫂从头到尾都没打算救张之极吗?”朱由检砸了咂嘴,能在京师这座城池混到权力中心的所有人,都没有简单人物。
张嫣站起身来,说道:“皇叔,卿玉楼的大戏搭好戏台子了。”
“至于皇叔问的问题,是也不是。是张国公护犊心切,别说张之极没把他田尔耕怎么样,就是张之极真的把田尔耕如何,田尔耕还敢动刑?英国公府是皇叔的人,他田尔耕就是在怒火攻心,只要不是失心疯,哪里敢做什么。”
朱由检站起身来,准备摆驾到御前作崇质殿的涵福阁去,看今天晚上的这处大戏。他当然不能出现在宴会上,但是搁这护城河看一出大戏的心情还是有的。
今夜这处大戏并不是朱由检的主意,而是在张维贤走后,徐光启到了乾清宫,同时还带来了孙承宗的奏疏,孙承宗以东林党魁的身份攒了一个饭局,提出了今夜宴请朝臣的说法。
缇骑们的动作无疑让朝野上下震动不已,他们似乎又回到了天启五年,魏珰凶焰滔天的时候,可以说是人人自危。
他们终于回忆起了当初被厂卫支配的恐惧。
秋天的蚊子长着牙,袅袅的熏香在朱由检的身边环绕,朱由检忽然想起了些事,疑惑的问道:“皇嫂今天让尚衣监的人送到卿玉楼一些东西,是徐老师父和孙老师父要的吗?是什么?”
“鞋。”张嫣笑着回答道。
“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