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来的,百姓们不骂他。
赵光义的皇位是这么得来的,百姓们骂惨了。
朱祁镇的皇位也是兄弟阋墙,百姓们骂的更难听,编成童谣的骂,连给朱祁镇修陵寝的人,都往朱祁镇的梓宫位撒尿。
世人皆传:天寿山、石门洞,裕陵墓里,恶臭熏天。
谁做的好,谁做的坏,百姓们心里有自己的一杆秤,不是茶博士叨叨,笔正写几篇不痛不痒的奏疏文章,戏子们唱几个肥诺就能改变。
他们对朝政的评判标准,十分淳朴,看自己的日子过得如何,再去评判皇帝做的好坏。
日子过得轻松了,手里有些闲散的碎银子可以置办衣物,给孩子换双新鞋,给家里失修的房梁屋舍添砖加瓦,炉子里有火,米缸里有米,这就是个好皇帝。
百姓们和明公的道德评判的标准历来不同。
百姓们的日子过得好了吗?
至少比往年,能多喘两口气,当然若是盐价能够降下来几分,那就更好了。
所以,朱由检不慌不忙,明公们操弄舆情,挑起情绪,干涉朝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朱由检能够顶得住朝臣们的口诛笔伐,舆情这东西,就变的可有可无了。
张维贤仔细品了品曹化淳的话,才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他亲自打开午门,送上皇位的这个大明天子,有点明君之相了。
“这东西,越管反而越适得其反,咱们就梳理好脉络,若是万岁爷哪天兴致来了,就给万岁爷拿来当消遣就是,多大点事。倒是建奴的尚虞备用处,国公还是得多操心。”曹化淳眉头紧蹙的说道。
他得到了黄石的消息,建奴那边有大动作,但是具体不知,这几天东厂的番子们,一直在英国公的衙门口,就是为了这件事。
黄石行商已经到了沈阳,传回来的消息也越来越多,还在当地找了不少的汉家儿郎当做耳目。
“东石桥那边有几个酒肆被砸了,五城兵马司有的头疼了。”张维贤放下了封密谕,东城东石桥的茶摊酒肆可不是沈家茶庄,都是些普通百姓累了歇歇脚的地方,茶博士瞎叨叨,被人打了,摊子也被人砸了。
“至于曹珰所言,倒是没有多少线索。还是得细细留心。”张维贤有些不安的说道。
他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可是在什么地方发生,他却不知道。
“那就让各巡铺的人走街串巷,问问百姓。他们什么都知道。”曹化淳有些迷茫的说道:“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