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迷,此时与建奴作战,无疑于羊入虎口,朕不想亲率大军北上,将黄台吉扫庭犁穴吗?”
“朕此时议和,就是想挑拨三尊佛与小奴酋的关系,分而划之,各个击破!”
李自成俯首在地,良久才抬头说道:“万岁所做一切,进退有据,臣非迂腐之人,万岁励精图治,企图再兴大明,臣前往勇字营,也是为了自己一身武艺,有施展之地。困死与这高墙之内,莫不如去战场杀敌,哪天马革裹尸,也算是归宿。”
朱由检看着李自成一脸的怀疑,既然每一件事,李自成都看得清楚,甚至准备亲自参与其中,为何要上书骂自己?
说实话,平日里言官们骂的多了,骂什么的都有,朱由检做皇帝,这点抗压能力都没有,这皇帝就不用做了。
他就当清流言官们放了个屁,反正面子什么的,朱由检也早就不打算要了,青史如何评价,交于后世去评价。
但是李自成骂他昏君,朱由检有点顶不住了。
因为李自成在正常的历史线上,敲开了大明的京师的大门,把自己逼迫死在了万岁山的歪脖树上。
对于别人,朱由检当然可以一笑而过,唯独对李自成的评价,朱由检相当在意。
他疑惑的问道:“这事朕准了。既然你事事都通透了解,对朕做的事也有了解,也可以理解,那为何说朕是昏君?朕不就是开了五个如同月港一样的口岸,鼓励商贸吗?为何你上奏疏言此事不可?”
李自成猛地抬起头来说道:“因为万岁心中的商贾,和实际的商贾,并非同一种人。”
“大商贾出行,商队基本上都是车马鼎盛,堂皇而行,经行之处的一切其他武力,无论是流匪,还是山寨,亦或者是大明军,即使是刻意暗算,也不是可以轻易得手,甚至要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
“否则他们根本没命把货送到地方,也没命把钱运回家。一路前哨斥候,骑兵步卒应有尽有,长枪利剑,强弓劲孥,高车重甲,高呼我武—维扬之时,所到之处,群雄慑服,有些山寨还要主动到路边给他们供奉,否则就有杀身之祸。”
“这才是商贾!万岁,臣曾随张老伯前往蜀中贩运,晋商十家,旌旗招展蔽日,其气势,尤盛圣驾!”
朱由检眉头紧蹙的说道:“一派……”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他恍惚之间想到了归化城的保商团,想到了郑芝龙现在七百条海船,是什么保证了郑芝龙年入千万而不被惦记?不就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