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往官舍休息,明日某再与各贝勒台吉商议议和大事。”黄台吉站了起来,结束了今天的晚宴。
黄立极覆手在背后,走出了大政殿。
而在大政殿内,黄立极刚刚离去,强撑着的代善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喘着粗气。
“那厮好生厉害。”代善也没什么顾忌,本身也喝了点酒,外人走了之后,他更是百无禁忌的躺倒在大政殿上,他刚才是强撑着,没落了他们后金汗国的面子罢了。
而此时的吴孟明也是被黄立极满脸担忧的搀着。
两个人在不到一炷香的交锋中,累到虚脱。
“今天辛苦二哥了。”黄台吉从汗位上走了下来,从宫侍的手中拿过了方巾给代善擦着汗。
殿前失礼,本可以治罪,但是黄台吉眼下可不是什么可汗的身份,代善也是他的二哥。
“不碍事,大汗。”代善拿住了方巾坐了起来,擦着汗,待力气恢复了些,才俯首说道:“大汗,臣今日有些乏了,就暂且回到府中休息,明日早朝再到殿内议事。”
代善始终记得自己的身份,黄台吉可以有亲情的表露,但是代善不行。
黄台吉在偏殿召见了范文程,看到范文程的打扮就被笑到了。
“宪斗何必自缚脚铐枷锁?”黄台吉满脸古怪的看着范文程的模样说道。
此时的范文程身上穿着囚衣,蓬头垢面,脚上带着两个脚镣,而脖子上扣着两扇枷板。
范文程满面愁苦的说道:“还请大汗明鉴,吴千户应该是领了圣旨要杀我,还请大汗救我!”
范文程是多铎的包衣,若是和谈开始,大明皇帝要他范文程的项上人头,他保不住自己的脑袋。
黄台吉虽然是大汗,可是就建州八旗就有三尊佛在其下掣肘,还有海西女直人叶赫那拉,部族众多,人一多拉帮结派之后心思就多,万一有人为了给大明投献,把他砍了就不好了。
黄台吉显然知道范文程的窘迫,他笑着说道:“你找个没人知道的宅子藏起来,谁还能杀了你不成?何必这副模样?”
“此时,尚虞备用处的诏狱是最安全的,还请大汗下诏治罪,送我入诏狱,唯有此有一线生机。”范文程也是颇为惶恐的说道。
沈阳城内,大明的商贾和锦衣卫可不少,万一有建奴知道了他的藏身之处,他藏起来,只要被抓了出来,就是死路一条。
只有去了尚虞备用处的诏狱,那大明皇帝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