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要你管。”
钱谦益直接怼了回去,忿忿的说道:“你搁长陵哭了一个月的坟,初一十五就回京露个脸,让万岁爷罢黜你不能,不罢黜你恶心,君父在上,你就是如此行君臣之道吗?!”
倪元璐怒目瞪着两个眼睛指着钱谦益说道:“吖!你竟敢!呸!奴颜婢膝真乞丐,反以正直为狂痴,你一脸奴才相!反过来咬我一口,劝谏君父行正道才是臣子的本分,一味的谗言魅上,小人行径!”
“我就是真小人,你干的事是劝谏圣上君父吗?你这是在胁公谋私,为了一己私利,置我大明朝廷颜面何在,置我大明朝纲正伦何在?!”
“我若是小人,你也是配称作是君子乎?!”钱谦益其实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正好碰到了万岁爷想要收拾却没法收拾的人,可不是逮着可劲儿的发泄心中的怒火?
他在辽东居然被一个秀才出身的范文程阴了一手,范文程居然搭上他自己,把他咬出了沈阳城,弄的他心头心浮气躁的很。
一路从沈阳行到北京,他越品,越觉得自己若是再没有让皇帝满意的表现,他离死,大约就不远了。
“你一个江南人,怎么好意思到户部去应卯?!”钱谦益发出了核心的质问,而这个问题倪元璐本身无法回答。
洪武二十六年,大明太祖,着令户部官不得用浙江江西苏松人。
而倪元璐是浙江人,自然不能出任户部右侍郎,恪守祖宪,是他们这群文人的道德标榜,每次皇帝打破了常规任命人选或者破坏了祖制,大明的朝臣们都会用祖宪来约束大明皇帝。
大诰,不仅仅约束的是勋戚,同样也约束着皇帝。
“哼!”倪元璐是真的说不过伶牙俐齿的钱谦益,此人去了一趟辽东之后,回来之后,怎么变得跟个泼皮似的?
“倪文公好走!”钱谦益看着倪元璐直接开溜,笑嘻嘻的骂着。
他是真小人,倪元璐是伪君子,谁看不起谁?自己在这里叩谢圣恩,他搁这路过,拉开窗帘喷粪,这不是找骂又是什么?
京城两大名角钱谦益和倪元璐回京,各路人马都亮出了招牌迎接。
而朱由检自然也知晓了城门外的这次骂战,他将手中的奏疏扔进了垃圾框里,拿出了其他的奏疏仔细的看着。
户科给事中段国璋劾两位即将参与内阁廷推之人,温体仁和周仁儒。
周仁儒搞的股份制文渊阁大学士的行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