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大明皇帝压根不理会他们,倪元璐在京师都哭坟去了,大明皇帝不照样在和建奴议和吗?
而耿如杞直接擅杀山西十大豪门巨贾,这是多大一件事?结果京师一点水花都没溅起来。
“那我们就想个法子!让耿如杞进京!”黄台吉咬着牙说道。
耿如杞在山西,他们什么事都别想干。
黄台吉没法子,大明皇帝一人独断大明朝纲,说让耿如杞待在山西任山西巡抚,不管谁弹劾都是石沉大海。
朝臣们想撕,大明皇帝直接给了他们一个靶子。
周仁儒和温体仁两个人现在的生活作风问题,就很值得朝臣们撕扯。
大明的朝堂还是那个乌烟瘴气的朝堂,为了点权力斗得你死我活,可是斗来斗去,坐在裁判席上的裁判员朱由检,总是按着自己的心意去判罚,这政斗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而此时的大明太医院的太医吴又可,正背着医箱,被孙传庭放在马背上,从太医院奔着南海子的勇字营去了。
“吴神医,算是某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这群军卒。”孙传庭嘴上说着求人的话,可是吴又可在马背上被颠簸的够呛,一句话没说出来,到了营地第一件事就是扶着路边的树,吐个不停。
“今日辰时陆续有军卒们开始肋下腹痛,而后开始腰痛,辗转难眠,疼痛难忍,现在整个勇字营五百人中有五十人皆犯了这等怪病,某确定不是中了毒,还请神医诊断。”孙传庭给吴又可行了个礼,言辞十分诚恳的说道。
“你这是看病还是要杀了某呀!”吴又可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这人真是好生的霸道。
孙传庭十分确定的说道:“看病。”
吴又可不愧神医之盛名,到了营地里看了一圈病人,又看了一圈饭堂,对着孙传庭说道:“你这不是什么怪病,只需平日里多喝热水就行了。”
“啊?多喝热水?”孙传庭奇怪的问道。
孙传庭现在很怀疑这个吴又可是不是浪得虚名,如此疼的满头大汗,连意识都模糊的病,居然是要多喝热水?
吴又可非常确认的说道:“多喝热水就是,你这些军卒压根不是生了什么怪病,只是喝水喝的少了,才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