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没有除籍,就直接开口了。
“大汗说笑了,此乃国事,某必以后金汗国为先。”代善一脸笑容的回答着。
这份笑容充斥着两个字,虚伪。
黄台吉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代善骨子里的那股客气和拒人千里之外。
但是代善所有的所作所为,都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这个可汗在行动,又让他挑不出理来。
黄台吉在政治层面上,是一个可汗,是一个政治符号。
但是在个人层面上,黄台吉始终不是一个以己度人,为他人思量的人。
他不清楚代善的这股客气从何而来,代善在所有事上都在极力的维护着黄台吉的权威,但是在私人关系上,始终拒人千里之外。
这让黄台吉非常的恼火,这种兄谦弟恭,始终少着亲近。
黄台吉喜忧参半的离开了大贝勒府,而此时的代善,却叹气坐在了烛光之前,拿起了大明来的《纪效新书》细细研读起来。
在当初努尔哈赤大渐的时候,代善自己也以为自己就要登上汗位,他认为自己是最合适的人,长生天下,唯一适合可汗之位的人。
但是他的父亲,努尔哈赤却给出了另外一个答案,并且说服了他。
在那场动荡中,他失去了自己的家庭,他失去了和自己患难的发妻,他的长子岳托,也在那场动荡之中,成了自己的兄弟。
长子岳托在动荡之中,被黄台吉的生母,也就是叶赫纳拉氏孟古哲哲受命恩养。
他的长子岳托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兄弟,这几年他的长子岳托,从未和他有过任何的交流。
他的儿子在埋怨他,埋怨他当初为何不争,不争那可汗之位。弄的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十分僵硬。
那个让代善极为骄傲的儿子,就这样和代善成为了路人。
在手刃自己发妻的那一晚上,代善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后金汗国的古英巴图鲁大贝勒。
而代善无数次问自己为何不争,其实他极度想要登上汗位,因为那本来就属于自己。
但是现实是黄台吉更适合汗位,因为黄台吉的生母是孟古哲哲,叶赫纳拉氏,海西女直。
而且当时他但凡是露出一点争夺可汗之位的心思,大概现在和褚英一个下场了。
在八旗中,有四成半都是建州女直人,有三成半,是海西女直,剩下两成其实都是蒙兀人和辽民。
若是自己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