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汗位,此时后金汗国又开始了当初,海西女直和建州女直的互相征伐吧。
代善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研究兵书,明年必攻归化城,这是极其重要的一步。
而耿如杞并不是一个很容易对付的角色,也不知道大明的皇帝,是怎么把耿如杞从诏狱里把耿如杞放了出来。
他更想不明白,为何耿如杞在诏狱之中被施加酷刑,出了诏狱,居然如此忠心耿耿的为大明皇帝办事。
根据范文程的奏报,所有试图接近耿如杞的奸细,都被耿如杞变成了军功和赏银。
代善想不明白耿如杞的逻辑,就像岳托想不通代善当初为何不争可汗之位一样。
朱由检想不通的事情也很多,他不明白大明明公始终极尽剥盘大明百姓的起始动机,那么多活生生的例子,剥盘下去,百姓们迟早把摊子都给掀了。
这一点上,朱由检始终觉得,有些个明公们,始终抱有一种幻想,那就是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
而大明朝个头最高的无疑就是大明天子了。
可是天塌了,岂止是一个大明天子能扛得住的?
而另外一个想不通的地方,就是朱由检钦定的首辅之人韩爌,自始至终都没露面,这马上就要改元崇祯了,若是韩爌不能赶在正旦大朝会之前进京,这个文渊阁首辅的位置,就不是韩爌的了。
而此时京师之中,有一个退休的老干部,倒是可以用一用,那就是申时行。
申时行进京绝对不是他说的那样,为了告御状,敲响登闻鼓而来,到了京师申时行完全没有一分一毫想要上书说一下江南摊役入亩的事,反而在周旋复起之事,和复社、几社、莲花诗社以及东林的重臣们走动极其频繁。
申时行非常擅长斡旋之策,对于此时大明和建奴的议和而言,申时行无疑十分合适。
朱由检想到这里只能苦笑的摇摇头,站直了身子,准备前往皇极殿,行正旦大朝会。
筹备了将近一个月的正旦大朝会,是一个极其繁琐的礼仪,整个过程一如当初的登基大典一样,他只需要出席就是。
所有对今年去世朝臣的谥号和追封,都会在这一天完成。
而三年一考成的晋升诏书同样在这一天宣读。
这一天也是朝臣们升官发财的一天。
而这一天也是文渊阁大学士名单确认的最后一天。
这一天,同样是改元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