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就得把的祖业给败了。
“冬训吧,某在此看着。”代善负手而立,忽然听到了一声鹰啼鸣,眉头紧蹙,随手拿起了侍从的弓箭,搭弓射箭一气呵成,正在翱翔的海东青应声而落。其余驯鹰惊恐的散了去,越飞越远。
“军营不得养鹰、不得聚赌,杖二十。”代善对着各个旗主说道。
阿敏擦了擦额头的汗,他总觉得代善今天比往常要古怪的多!往些时候,这些事,大贝勒看见,也顶多摇摇头,怒其不争,但是不会如此严苛的对待他们,但是今天,他仿若是看到了当年那个领着嗣位,雄心勃勃要做雄主的代善。
发生了什么?
阿敏不清楚,阿敏的父亲是舒尔哈齐,努尔哈赤的弟弟。
他和努尔哈赤的关系是侄叔关系。
而且老奴酋努尔哈赤的弟弟舒尔哈齐,是极力反对建州女直攻明,这种反战在当时是极度危险的。
阿敏并非黄台吉和代善的兄弟,而是堂兄弟的关系,他并不清楚,代善府上多了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像极了当初代善手刃的继妻。
阿敏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一定大喜过望!
“谨遵大贝勒吩咐。”阿敏带头喊着,他其实不喜欢黄台吉,心眼太小,不能容人。
论战功不如代善,论民望不如代善,论能力更是远不及代善,就因为一个叶赫老女的母亲,却继承了汗位。
阿敏不服,诸贝勒更是不服,之前代善不言语,闭门谢客,他们也自己没注意,但是现在代善既然肯出门了,那自然一切都好。
至于苛刻?
他们从黑水白土之地打到了沈阳,那时候老奴酋动辄打骂,鞭笞,偶尔还会亲自杀人,狠起来连自己儿子都杀得的老奴酋,什么做不得?军卒们早就习惯了。
建奴八旗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不断带领他们打家劫舍,拿下一个有一个胜利的建奴主,而不是黄台吉这样,打个朝鲜,精锐尽出,到最后就弄了个兄弟之国的约定,而今冬十一月时候,朝鲜王绫阳君还爽约了。
比起朝鲜,建奴们更想入关,看看那锦绣河山,而不是听那些商贾们人云亦云。
谁能带他们入关,谁说话就算数。
显然代善可以,黄台吉,不行。
朱由检在忙着回复贺表这种无聊的工作,黄台吉待在大政殿上思考人生,他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和代善掰手腕,眼下代善巡查军营,他只能两个眼睛一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