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什么影响,大明的皇帝的板子也没有垫子,打起来生疼,二十丈基本就废了。
钱谦益前后两次挨了二十丈,已经腚开了花,在朝中奏对已经开始格外的小心了。
言官御史所谓清流的崛起,其实历史并不长,是在万历五年起,赵用贤、艾穆两人,弹劾张居正夺情案之中,才开始锋芒毕露。
江东之、丁此吕等疏参张居正的儿子,张嗣修并劾高启愚的科场舞弊案,言路才开始了大兴。
这与当时的万历皇帝朱翊钧逐渐成年,想要掌控朝政,但是大明的师相张居正,一直认为朱翊钧还不成熟,还不足以接手朝政之间的矛盾,有着极大的关系。
言官,就是万历皇帝朱翊钧手里最大的杀器,张居正的一些议题,在朱翊钧不满意的时候,而他本人也不太方便出面的前提下,言官们就会群起而攻之,张居正知道皇帝不满之后,也就不再强行推进。
是为【陛下威福之柄,潜为辅臣所窃,故言官向背之情,亦为默移。】
李植、江东之等人,先后发了张居正的奸,朱翊钧对他们十分满意,想要升他们的官爵。
却被申时行屡次以内阁的权力阻止,申时行虽然擅长斡旋之策,但是跟着张居正多少年,他能不知道这些言官们都是些个什么东西?
果然,在张居正死后不到三年时间里,万历十三年,一封气的朱翊钧连大过年都没法过的《酒气财色疏》,就哐当的落在了朱翊钧的头上,朱翊钧养的言官这些狗,终于咬到了他这个主人身上。
一如东林养的复社这条狗,现在正在东林人身上撕下一块块血肉那般。
但是此时,大明已经有了升官的捷径,只要喷皇帝,引来廷杖,就能收获一大堆的名望,这名望二字,对于仕林之人而言,就是晋升的资格。
但是申时行本身擅长斡旋,不擅长争斗,自己拿不起来,也不放下,恋权不说,在国本和三王并封的两大案中,申时行左边哄皇帝,右边哄朝臣,把这事一直拖了十五年才彻底定下来。
内阁在反复横跳中,逐渐让自己的信用扫地,申时行的乞病归老,本身也代表着内阁权力旁落。
而继任者沈一贯等人,更是刚愎自用,还不如申时行的斡旋,极力培养自己党羽的沈一贯,最终把大明打造成了东林、齐楚浙昆宣诸党并争的党争时代。
言官自此,前途一片光明。
水越浑,他们就越自在。
万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