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汉,是极为普遍的现象,代善本人就是讲雅言比讲满语比较多。
为何?
因为雅呀!
至于满语太过于复杂而应用场合又实在是少,说的人更少了。
“你着什么急,这不是已经调其入察罕浩特了吗?阿敏吃不了亏呀。”代善却是笑着摇了摇头,安抚着岳托。
镶红、正红、镶蓝旗都是出自当年的建州本部黑旗,乃是嫡系中的嫡系,精锐中的精锐。
代善打算将镶蓝旗让与豪格的做法,其实就是将阿敏卖了,阿敏还以为代善十分器重他,将他留在了察罕浩特的大营之内,执行最重要的任务。
典型的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但是沈棨更希望建奴赢,而不是趁着代善大军离开,偷袭察罕浩特外大营。
“这次是沈棨铁了心了赌我建州胜,没有出兵。那下一次呢?父亲还要将镶蓝旗给豪格吗?他堂堂大汗长子!被一个祈家堡堡主给阴了,自己丢了镶白旗,就找我们给他补?凭什么!”岳托非常不服气的说道。
若是之前代善杀妻自保,是头上有努尔哈赤在,现在努尔哈赤已经走了,都埋了好几年了,若是代善继续如此,他们父子之间的间隙会越来越大。
“你不懂。”代善摇头说道。
岳托往前走了两步,大声的说道:“父亲,我不懂!您可以教我!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我们这样一退再退,黄台吉真的铁了心了要对付您,您怎么办!”
“水无常势,兵无常胜,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是父亲教于我的!此次阿敏侥幸躲了过去,那下一次呢?”
代善却笑得十分开朗,这次归化城之战,赢不赢对于拥有厚重的功劳簿的代善而言,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他得儿子虽然和他不合,但是总归来说,还是父子。
“要叫大汗。”代善笑完提醒了一句岳托,继续说道:“大汗他对付不了我,就跟你问的那样,他凭什么?哪怕是我把镶蓝旗给了他,他难道用镶蓝旗对付我吗?”
岳托有些茫然的想了半天,点了点头有些呆滞的说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