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之前说的一些话,王上看来都是忘了。”耿如杞有些失望的说道。
本来耿如杞是不打算留下尹毅,让卜石兔和包统继续管理大明金国,效仿当年辽国时,南人南治、北人北治的方略,让归化城尽快稳定。
但是卜石兔,好像真的扶不起来。
卜石兔看出了耿如杞的失望,叹气的说道:“五路把都儿是孤的叔父,那木儿是孤的义子,这都是亲戚,打断骨头连着筋儿,孤舍不得呀。”
“所以说,孤这个王位这些年坐的是如坐针毡,孤要仰赖他们继续做王爵,他们就窃国为私,侵占互市塞进自己的囊内,孤还要被部众们骂来骂去,孤也是心里苦。”
“孤又不及耿巡抚万分之一,所以孤这次打定主意了,耿巡抚走了,这不是尹毅还在吗?尹毅决定不了,那就修书到大同府,让耿巡抚决定,孤什么事都不管了,清清静静做王爷。”
耿如杞看着卜石兔,还是摇了摇头,说道:“那就让包统去办吧。”
此刻的耿如杞,已经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这个卜石兔的样子,哪里有一个在位数年的王应该有的样子?他是大明金国的王,就这个样子,是怎么平安度过这么多年的?
他更相信,卜石兔在演戏,正如这一幕大戏开场的时候,郭尚礼说土默特部诸台吉来顺义王府撺掇卜石兔,耿如杞猜测他就在装。
耿如杞来到正厅之后,诸多台吉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身形往后退了半步。
正面击退建奴的进攻,实在是出乎了所有台吉们的预料,此刻的耿如杞手中握着他们与后金的信件,那就是致命的证据,很容易就可以把他们干净利落的处理掉。
“王上,某这里有一事,王上想一想,在某离开归化城之时,王上给某个答复就是。”耿如杞睁开了眼睛,盯着卜石兔说道。
“耿巡抚但说无妨。”卜石兔倒是没有躲闪,满是好奇的问道。
耿如杞敲了敲桌子说道:“王上,令妹如今就在京师,兄妹舍离总归就是件坏事,令妹在京中无依无靠,时至今日住在驿站之内,没个照应,不知王上可有意入京?”
“啊?”卜石兔瞪着眼睛看着耿如杞。
“王上!万万不可啊!”五路把都儿台吉直接挣脱了两个大汉的叔父,颤巍巍的大声的说道。
“王上,大明金国诸事还指望王上定夺,这去了京师,这土默特部该当如何?王上三思呀!”那木儿瞪大了眼睛,焦虑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