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说道。
代善将手放在了脸上,用力的揉了揉说道:“其实某不想让你走,你知道,你和她很像,人像,性子也像,不喜欢争抢,也不喜欢吵闹,而且十分聪慧。真的太像了。”
“黄首辅寻我,黄家掌柜的花了八万银子寻的,不像也不值这个价。”柳絮儿笑着说道,给代善斟酒。
吴孟明要柳絮儿找机会下手杀掉代善,柳絮儿当然知道朝廷大员这八万两银子可不是白花的,她若是不做,那后果不堪设想。
奈何代善是一个十分机敏之人,她一直没什么好的机会。
“但是某没办法。”代善十分痛苦的说道。
在外面如同铁汉子一样的将军,只有在这深夜的府里,当着贴己的人,才会表现出软弱和痛苦。
“这大势滚滚,就连我父亲都无法幸免,更何况是我呢?”代善苦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努尔哈赤留着褚英的帽子铁,当初杀掉褚英是因为吃了败仗,面对大明,建奴就如同一个顽童一样,而在宁远城的败仗,褚英的不当之语,不杀,刚刚建立的后金汗国就会濒临崩解。
努尔哈赤作为后金汗国的可汗,他必须这么做,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又是如何痛心?
代善贪图了半个月的温情,终究还是屈服在了这滚滚大势之中,随波逐流。
“或许只有大君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吧。”代善无奈的喝着苦酒,而柳絮儿也只能一杯又一杯的为他斟酒。
皇帝会舞金锄头,可不仅仅是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百姓们才会这么想,其实连代善也这么想。
在没有做皇帝的时候,总是对那个位置垂涎欲滴,其实真的坐上去之后,才会如坐针毡。
比如黄台吉此时,就是如坐针毡!
今天的朝议,实在是让他格外的难受,但是他不打算进一步对代善做出任何善意或者恶意的表现了。
他的宪斗郑重其事的警告了他,一个巴掌拍不响,代善心绪不宁,人心思动,此时黄台吉唯有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根本,若是黄台吉这边继续挑唆,那代善真的有可能一条道走到黑。
人生的路上,有很多的岔路口,人在面对这些岔路的时候,都会出现犹豫,而代善此时正在这个岔路口上,若是黄台吉做了任何善意或者恶意的举动,都可能导致代善走向不一样的路。
范文程显然还是相信代善的人品,既然当年可以为了国事选择一次,这次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