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老成、沉稳,习惯了这个世间的乱七八糟,也习惯了冰敬、碳敬,并且认为这些事是该有的事,那岂不是礼乐崩坏?”
“年轻人敢于说话,乐于说话,勇于说话,这不是坏事,如果年轻人不冲动,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年轻人的脑袋里总归是要有些幻想,他们必须希望一个更加公正、没有贪腐,没有冰敬、碳敬的大明,一个天下大同的大明。”
“有时候说话难听了些,做的事冲动了些,但是究其原因,多数都是有人居中挑唆。这些个人,就是坏到流脓了。”
朱由检看了一眼温体仁,他在给朝臣们划线,年轻人该议论,他们不议论,连这点冲劲儿都没了,这世界还有希望吗?
但是朝臣们不能参与其中,去引导学子们朝着不该去的方向发展,这些人,坏掉流脓,那就直接剜掉就是。
这些学子们的言论其实没有多少可取之处,黄立极的位置不能动。大明朝的议和和建州的议和,都是包藏祸心,为对方下毒。
朱由检之所以没让王承恩送到小膳房去烧火,就是借机敲打下群臣。
“第二议,山西巡抚兼兵部尚书耿如杞灰腾梁炮轰大明军案。”王承恩看万岁说的差不多了,喊出了第二个议题。
今天的议题都很重要,甚至连孙传庭都从南海子被提溜进了文华殿廷议,可见朱由检对这件事的重视。
孙承宗想要说话,但是左思右想,又看向了袁可立。
“万岁,臣以为临阵换将不可取。”袁可立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临阵换将,兵家之大忌也!
归化城的局面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这要是因为换了耿如杞大溃,找谁去说理去?
周延儒眉头一皱,冷哼一声问道:“袁太保之意,就是临阵杀我大明军卒可取?”
“万岁,臣以为,临阵换将的确是兵家大忌,但是只要派出一力将,自然无碍,这等阵前杀我大明军卒之事,若是朝廷没什么动作,怕是让天下军卒寒心,臣以为周侍郎所言,言之有物。”礼部右侍郎、国子监祭酒事温体仁也是同意周延儒的说法。
朱由检对周延儒和温体仁这俩狗东西没什么好印象,对他们说的话,自然也是天然厌恶。
周延儒就是搞得股份制文渊阁大学士的先驱,而温体仁作为国子监祭酒事,撺掇着学生各种放嘴炮也就算了,居中引导学子瞎说,绝对有他一份。
“孙帝师以为如何?”朱由检问着孙承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