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信牌更是洛阳新的南镇抚司镇抚使的腰牌。”
“臣还抓了一个军使,乃是建奴倾巢而出之日,擅自离营的军使,这是人证。之前是一直没有人证。”
“那黄石岂不是危在旦夕?这边骆养性一出事,那边代善还不知道家宅不宁?”朱由检查验了书证和物证,有些担忧的问道。
王承恩摇头说道:“黄石是个商贾,他知道这个买卖该怎么做,代善的六子玛占因为赌钱去窃府库,不幸引燃了代善的府库,这书信和信牌,在大火中就烧没了。”
“家宅不宁是家宅不宁,不过是府库被烧了。至于骆养性这边,会和私铸案牵连,他的死明面上是私铸被查抄。”
王承恩办的事多了,很少十分详细的讲其中的细节,今天也就是万岁爷问了起来,他才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善。”朱由检满意的点了点头,王承恩这个家伙,的确有点东西。
朱由检自然想起了那个可以在绝壁上攀岩的孩子,十分严肃的嘱咐道:“朕要见一见云川,你确保云川不会被锦衣卫的人杀人灭口,尤其是南镇抚司的人,可以暂时迷惑下他们。”
“臣省得。”王承恩点头称是,此事十分的机密,没几个人知道,万岁爷交待,他自然会办得妥当。
而此时的袁可立已经赶至广宁城外,大军已经将城池外的军寨悉数拔出,按照万岁爷的命令,任何战场的辽民,都不会太过为难。
当然这种情况,也造成了建奴八旗军,混在了难民之中,逃脱战场,这是必然的。
“蓟辽总督袁崇焕、前锋总兵官祖大寿、宁远参将祖宽,还没有到吗?”袁可立放下了手中的军报,看着巨大的堪舆图,语气十分冰冷的问道。
战前会议,关宁军的主要将领迟到了,除了满桂如期而至以外,其余全部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