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们关宁军。
“骄兵必败,各都督回营之后,每日至少三次亲自巡营,检查围城之紧要之地,万不可坏了万岁爷的大事,日日宣讲,莫要将士因为久围不下,产生懈怠,频繁操练,要给城中建奴以威慑,每日各部可三次炮轰城墙,最好打的准一些。”袁可立下了军令。
其实袁可立没说,大明皇帝最主要的目的是操练军卒,此时广宁城的建奴,就如同拔了牙的病虎,如此好的练兵机会,不用才是可惜。
“这袁太保,人老成精,变着法的耍袁崇焕,袁崇焕一晚生,哪里能斗的过这等老狐狸?”朱由检放下了手中的军报,这是袁可立送来的,对前线各部军将不合之事,说了个明白。
其实就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可惜,袁崇焕连自己被挑拨的做恶人,都不自知。
袁崇焕最担心什么?
拿下广宁之后,广宁城,尤其是周围辟土千里城寨的归属。
他需要完成万岁爷降低军费的要求,这广宁周围的田亩,就是重头戏。但是袁可立就是不说话,让袁崇焕自乱手脚,上蹿下跳,惹人厌。
朱由检将其中的奥妙,告诉了一面莫名其妙的田秀英。
“袁太保看起来很和善,没想到如此阴险。”田秀英也是听了瞪着眼,还能这么做?
朱由检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哪里称得上阴险?不过是普通的驭人之术罢了,朕不在军中,而合围广宁又是五路军合围,不竖个靶子,他自己就是那个靶子了。”
“万岁爷会哪些驭人之术呀?”田秀英有些好奇的问道。
朱由检微眯着眼,上下打量着田秀英,眼角带着笑问道:“你说朕会什么驭人之术?”
“啊?”田秀英眨着大眼,品出了三分味儿来,脸上出现些许的羞红。
“其实”田秀英吐气如兰,眼神有点迷离。
朱由检有些好奇的问道:“其实什么?”
田秀英羞红晕开,轻轻站起来,在朱由检耳边,低声说道:“其实臣妾也会一些驭人之术。”
“咳咳。”朱由检咳嗽了两声,喝了口茶,掩盖了一下自己的尴尬,果然是荤段子,后说的那个人更荤一些,这直接讨论起姿势来了。
“万岁爷,京中急奏!”王承恩从帐外匆匆走了进来,将一本奏书放在万岁爷的手中。
田秀英自然是看王承恩不在近前,才会如此大胆的说话,见王